走出训练场后,白即对着司远方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你们教官太过分了,本来想着带你出来放松一下,没想到他居然还定了五分钟的规定,简直禽兽!”“投诉信我可以代写吗?”司远方无视了白即的话,有些好的看着对方问道。
那个眼实在是太过于真诚了,白即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道:“当然可以,那本来就是你的权力啊。”“那你先回去吧,我替你把投诉信教了。”司远方对着白即轻声说道。
随后他迅速地转身翻过了侧后方高达三米四的铁栏杆,敏捷的向总务处的方向冲去。
二十秒后,白即的视线里连对方的后脑勺都没有了。
“草?”白即一时间震惊的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我们的司远方同学,很自然地用专属于自己的直男方式,替男朋友将情敌的恋慕掐死在襁褓之中。
“哟,又来投诉你们教官啊,这几年来就你们任洋教官最热门了。”总务处的老师笑眯眯地将一叠厚厚地投诉信和纸笔一起递给了司远方。
司远方接过了纸笔迅速地写了几行后,折起来就丢到了投诉箱里,可以说是一气呵成。
他一把抓起了桌面上的投诉信,跟那位老师道了句谢后就立刻大步的离开了。
“教官,还有二十秒。”路澜很狗腿的替任洋记着时,对于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事情,队的人还是很乐意看见的。
“报告!”站在门口气喘吁吁地司远方大喊道。
一时间实训场里响起了好几声的叹息,显然大部分人都对于司远方的准时归来而感到有几分惋惜。
…………………………“愉快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的,距离本次的训练结束的时间,只剩下短短的半个月。我相信很多人都会像我一样,感到十分的不舍。”任洋坐在司远方的后背,用有些矫情催泪的语气慢慢的说道。。
“不舍个鬼。”众人下意识地反驳道,但心中的确也多了一些不舍。
和任洋相处了将近半年的时光,明明回忆总是令人感到痛苦的,却偏偏让他们像似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证一样,对这位魔鬼一样的教官也产生了浓厚的感情。
尤其是对方还时不时就将那位新系花带进训练场,旁听课程。虽然大家都知道系花似乎在追费狂学长,但能够望梅止渴一下还是十分高兴的。
看着那些眼眶忍不住变得通红的同学后,任洋又微笑道:“所以,为了满足大家留下的我的愿望,我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