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遥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捏着他精致的下巴道:“你不是很会服侍男人吗?洞房之夜,自然要服侍自己的夫君了!”其实顾清遥身世颇为凄惨。十六岁时家中遭仇家报复,父母双亡,险些灭门。他重整门派、卧薪尝胆三年,为父母报了仇,成为江湖上最年轻的掌门人,行事作风雷厉风行、专横毒辣,从此没人再敢轻视这位少年掌门。
但是于感情而言,他确实一张白纸。他一路习武,又遭变故,虽说有过几位未婚妻,但都未曾谋面,就连女孩的手也未曾碰过一下,更别说被人服侍着宽衣解带……白鸰单膝跪在他的面前,解下他的亵裤,露出了男人的物件,他伸出一根手指抚了抚,顾清遥一个颤抖,按捺住了自己,手向后撑在床上,眯着眼好地看他会如何做。
白鸰抚摸了一会,它却反应不大,他便靠前了一步,张口将它含了进去。
“额啊……”顾清遥忍不住叫出来,推也不是,忍也不是,咬着牙看着他蹲在两腿间服侍自己,沉醉地眯着眼睛,修长的睫毛摇曳着烛火的光辉。它很快在他的抚摸下站立起来,男性的物件撑满了他的口,他费力地舔舐,却也只能吞下半根。
顾清遥笑道:“你夫君的尺寸如何?”白鸰吐出口道:“甚大。”顾清遥冷笑道:“在你的客人中可算上乘?”白鸰淡然道:“凤毛麟角。”顾清遥有点开心,任他舔弄,然而终归是初次,一时失控,便喷在了他口中。白鸰淡定地含了他的精,吞了下去,又将颤抖的顶端舔干净,非常熟练自如。
顾清遥皱着眉推开他,提好裤子上了床,一把扯过被子盖上,忽然有些烦躁。然而心跳还沉醉在方才的性事中,难以平息。
白鸰默默地起身上床,躺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绯红的面颊和冷峻的色,悄悄拉过了被子的一角给自己盖上。
两人沉默了一会,顾清遥先开口道:“听说你……从前很受欢迎,很多人点你么?”白鸰心一沉,轻声道:“按照规矩,三日接一客。平日只需弹琴饮酒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