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在附近最近的客栈入住,顾清遥要了上等房,让白鸰躺下休息,又跟小二多要了一床被子帮他压好,道:“你先在此休息,我出去帮你请大夫,顺便买些东西。”白鸰点点头,觉得浑身发冷,昏昏欲睡。
顾清遥去了小半个时辰,请了大夫一起回来。大夫诊了脉,道:“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白鸰虽然纤瘦,但看起来并没有羸弱到一吹风就生病的地步,况且那天他在后山跳舞,吹了山风都并未有恙,今天城外风也并不大,怎么就忽然发了烧?顾清遥皱皱眉,内心有种不祥的预感一闪而过,他刚想问什么,就看到大夫连连摇头,不禁心里紧张起来。
顾清遥急道:“怎么了大夫?他很严重吗?”大夫摇摇头看着他,“我的意思是,无妨,只要吃了药,修养几天就好。”顾清遥气得差点拔剑,但还是压着火气道:“那就劳烦您开方子了。”大夫走到桌前开了方子交代道:“天气渐凉,夜里寒气重,记得要保暖,不可让他再受凉。”顾清遥答应着,付了诊费,让小二去抓药煎药了。
白鸰喝了药,昏昏沉沉就睡了。
顾清遥坐在床边,看着他巴掌大的小脸安静的睡颜,脸颊烧得泛红,眉头微微皱着,似乎有些不适,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
顾清遥的大手抚了抚他的额头,依旧很热。他端了一盆冷水,将手帕沾湿敷在他的额头,如此重复了两个时辰,他的额头依旧是滚烫。
顾清遥心中有些急躁,却也没有办法。
白鸰又皱了皱眉,呢喃道:“好冷。”顾清遥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又将他的被角压了压,白鸰又嘟嘴道:“冷。”顾清遥想了想,脱了外衣,钻进了被窝,将他抱在怀里,轻声问:“有没有好一点?”白鸰似乎感觉到了温暖的胸膛,眉头舒缓了些,循着温暖的源头,将手伸进了他的内衣中,贴在了他胸口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