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敏感的红樱。
见他这样主动起来,顾清遥很是激动,拨开他背后乌黑的长发,亲吻着光洁的后背,嘴唇贴着柔嫩的肌肤问他:“不要我摸摸鸰儿的那里吗?鸰儿会更舒服地射出来的。”白鸰摇摇头,喘息着魅惑道:“不,我要你将我插射出来。”顾清遥闻言,脑子里嗡地一声,仿佛被重物敲击了一样恍惚。这般的污言秽语,在此时对于男人来说无疑是一剂猛烈的春药。他将怀里的人向后拖了两步,扶住他柔嫩的腰肢,让翘挺的臀部完全贴合自己的下体,将自己的男器深深顶入他的体内,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啊……夫君……好夫君、好哥哥、饶命啊……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体内酥麻的感觉蔓延上全身,前端秀气好看的性器随着他的顶动摇晃着,不断吐出湿滑的液体,随着体内被摩擦得滚烫的敏感,被硬生生逼出了一股粘液,颤抖着射了几股,全身都跟着酥软了,内壁剧烈地痉挛着,夹得身后的人一阵颤抖。
见他的身体软了下来,顾清遥知道他是舒爽了,可自己还没玩够,他在隔壁睡的这两日,夜夜都梦见与他缠绵的场景,如今真真在怀里,又哪舍得就这样放开?他搂住他柔软的腰肢,继续狠狠地撞击他的身体。
“夫君……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我好累啊……真的好痛……”刚才的哭求是一半真求、一半情趣,而此刻的求饶则是真的了。
顾清遥抚着他光洁的背,边喘息边笑着问:“鸰儿,明明你也很喜欢我,怎么舍得将我推给别人?”白鸰抽泣着,小脸因为情潮和委屈憋得通红,小声道:“我不舍得。”顾清遥顶动腰身,顶得他又是一阵颤抖,“那还敢不敢再提纳妾之事了?”白鸰咬着嘴唇,委屈道:“不敢了。”顾清遥这才肯放过他,颤抖着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白鸰忍着体内的滚烫,交合的体液溢了出来,沿着他的大腿流到了床上,淫靡而羞耻,他又哭了出来,全身无力地跌在床上。
顾清遥不舍得从他的身体里出来,压在他的身上紧紧抱住他,亲亲他柔软水嫩的唇瓣,温柔道:“鸰儿,你是我唯一的妻子,除了你,我再也不会娶别人,再也不会爱别人,你明白吗?”白鸰抽泣了几声,泪眼汪汪地望着他的眼睛,他这一夜,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想听,却不直接要求他说,否则那便是束缚、是敷衍,他非要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地说出来,那才是真心真意,永远不会变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