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子们并非没见过,早已见怪不怪,可这一次的痕迹格外多、颜色也格外深,看得出昨晚……有多么激烈。北子们以眼交流,却是挤眉弄眼,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白鸰若无其事道:“夫君……你们掌门呢?”为首的新跃道:“掌门和顾晏少爷出去了。”白鸰点点头,径直朝大门口走去。
新跃和新崭上前挡在他面前道:“夫人,您要去哪里?”白鸰道:“当然是去找我夫……找你们掌门了。”新跃脱口而出道:“不行,您不能去。”白鸰惊讶地望着他,好气又好笑,“不行?为什么?”新跃道:“夫人身体不适,还是留在房中休息吧。”白鸰惊讶道:“我何时说我身体不适了?”新跃看了看他脖颈上的淤痕,羞于说出口,尴尬道:“就算是没有身体不适……若是让旁人看见您身上的……伤痕,只怕会对掌门的声誉有损。”其他北子也附和道:“是啊夫人,您还是留在院内吧。”白鸰心道,你们想为掌门遮掩“家丑”,可你们掌门却偏要让别人看到,我也没办法呀。
新跃补充道:“而且……您也不会功夫,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们如何向掌门交代?”白鸰回头喊道:“齐玉!”齐玉从房里走出来,淡漠道:“夫人叫我何事?”“你带我去找掌门。”齐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新跃和新崭,点头道:“是,夫人。”白鸰回头冲他们得意一笑,“我知道你们是好心担心我的安危,有齐先生保护,你们放心让我出去了吧?”新跃和新崭对视一眼,无奈地让开了去路。
白鸰抬脚就出了院子,齐玉拿起剑跟了上去。
新跃拉住齐玉小声道:“齐先生,这样合适吗?”齐玉淡定道:“有什么不合适?他是夫人,你还敢对他怎样?”新崭不服气道:“昨晚掌门明明是打了他,他竟然还这样摆夫人的架子,把气撒到我们身上啊?也不知他给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