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很委屈,只好默默地跟在后面。
看白鸰回头瞪他好几眼,顾晏小声嘟囔:“阿鸢都说了他也是喜欢我的,又不是我强迫他的,你干嘛还这么生气嘛……”顾清遥回头调侃道:“从小一起长大的好白菜被猪拱了,他能不生气吗?”顾晏很委屈,“小叔!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要是猪,那你岂不也……”“嘶——”顾清遥回头也瞪了他一眼,顾晏撇撇嘴,不敢出声了。
白鸰的怒气被他们叔侄俩的斗嘴驱散,他骑在马上笑得花枝乱颤,顾清遥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搂着他的腰。
顾晏委屈巴巴地跟在后面,白鸰又回头吓唬他:“顾晏,你可得对阿鸢好一点,不然我可饶不了你,听到了吗?”顾晏点点头,“我知道,不用你说,既然我已经和他……和他在一起了,自然会好好过日子的。”顾晏其实想说“既然我已经和他成亲了,自然会相敬如宾的”,可他们并没有真的成亲,而且他知道,小婶不愿意让阿鸢受到束缚,所以便没有那样说。但是在他心里,他们是成了亲、结了发、入了洞房的。
白鸰又佯作凶道:“准许你每个月初一和十五外宿,其余日子,亥时前必须回来,要让我发现你晚上偷偷跑出去,就让你小叔罚你去校场吊桶舀水,每天二十桶!”吊桶浇水是对练功北子的一种体罚,双脚倒挂在木桩上,将地上水桶里的水舀到挂着的水桶里,不许洒出来,罚几桶就舀几桶,最累腰力。
顾晏不忿,只好向顾清遥求助,“小叔!你也不帮我说说话!”顾清遥回头看了他一眼,冷淡道:“听你小婶的。”顾晏气得差点从马上跳下来,垂头丧气答应道:“知道了。”第49章卖裑之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