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宰粗噶着嗓子(刚刚吼破嗓子了):“我身体怎么了,我身子好得很!”开玩笑,这关键的时候,怎么能够因为身体基础问题而落到同僚后头——真要有问题,他们几个谁都跑不掉,这会儿只能强撑。
不能输!!
他不服输,他还能起来再干他个几十年!
前朝王老活到九十九,他才六十七,还很年轻!
为了证实自己所言不虚,他立刻从地上蹦起来,连旁人的搀扶都拒绝:“扶什么,我好得很,走开,我什么事都没有!”另一个老头中宰也不服输的从地上爬起来——谁不如谁啊,老夫五十九,不比你这个半身子踏进棺材的要年轻多了!
左宰看着两大跟小孩打架似的完全不顾仪态,不由得转开视线,不忍目睹——羞为同僚啊。
其他人也是满脸的震惊:同僚几十载,竟没想到尔是这样的人。
纷纷刷新了三观。
接着……也就更不顾仪态了。
等他们吵到日上三竿,几个老头仍旧精满满,穆元咏这个旁听的先累了。
脑袋跟塞满了苍蝇嗡嗡嗡的,特别行政处那帮子欠抽的虽然也吵也闹,但好歹身子硬朗,他收拾起来也不手软,这几个,又老又脆,他原来的手段还真不好施展。
真怕不小心给弄折了。
穆元咏年纪轻,肠胃很好,这时候已经饿了,他这会儿正是饭桶的年龄,吃再多都不觉得多,肚里跟装了个深洞似的,扔进去都听不见响。
这会儿穆元咏从老臣的鸡毛蒜皮当中抽出一点思绪,观起旁事:“这内务府的是不是不想继续干下去了。”一张口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