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教廷而言,对待天使长是绝对不可以有半点怠慢的,不论是天使的战斗力还是拉斐尔大人的治愈力,对每一位力坦国成员来说都是极其珍贵的东西。
在他们议论的时候,睡在任浅边上的拉斐尔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任浅睡得沉,但他的睡眠却非常的浅。两个人类的蝼蚁这样肆无忌惮的议论他的归属对他而言是一种羞辱。
肚子里头他不知道的那个小东西已经让他的情绪变得有些反常,房间里头的流光一闪,屋子里头就只剩下红衣主教和奥德里两个人。
他们两个只觉得一阵冷风,床铺就变得空空荡荡的。转眼一看,门也被吹开了,床上两个人都没了,只在枕头上头留下了一片洁白的羽毛。
天使的伤势已经痊愈,想要掠走一个人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奥德里对着红衣主教就沉下脸来:“我希望阁下能够尽快赶回去,然后给国家一个交代。毕竟文森特公爵对力坦国非常重要,他实行的那些思妙想需要他的帮助才能够持续下去。
掠走任浅的拉斐尔并没有去思考这两个男人会怎幺想,他洁白的羽翼替任浅挡住了大风的袭击,有力的翅膀划破天空,带着强烈的气流降落在了教廷附近的某处山洞里。
比起教廷精心准备的休息地方,他其实是更愿意待在这个地方的。拉斐尔小心翼翼的把任浅搁在山洞里柔软的草铺上头,洁白的大翅膀蜷缩起来,牢牢地把对方包裹在他的怀里。
任浅像是怎幺睡都睡不够一样,回来闹出了这幺大的动静都还没醒。一想到这个是因为那该死的恶魔,拉斐尔的心思就忍不住灰暗起来,嫉妒让他的羽翼染上了灰色,然后在羽翼变色一点点后,拉斐尔看打住了自己的真想法,并且真心的,一心一意地盼着任浅好。
睡梦中的男人有着一张很适合接吻的脸,拉斐尔小心翼翼地吻上那张温热的嘴唇,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让他像一只馋鱼的猫一样在上头反复舔舐,带着无法自拔的迷恋眼,从对方光洁的额头,好看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再一点点往下,学着任浅平时对付他的招数,在对方敏感的喉结上舔舐亲吻,即使是在睡梦中的任浅也不由得发出略粗重的喘息声。
这种时候拉斐尔就有点希望对方不要醒了,平常任浅可不会有这种令他摆布身体的时候,主动权也一直是掌握在对方的手里。他当然不是想要攻下任浅的后庭,只是他实在难得能否姿态主动一次。
任浅那形状雄伟的男根在拉斐尔这样的挑逗下也不知不觉就升起了红旗,雄赳气昂昂地顶住了拉斐尔的小腹。
就在拉斐尔停下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幺办的时候,一只手却探进他的衣服,然后拉扯开他的内裤揉捏下来,原本睡着的男人这会已经睁了眼,眼里还带着十足的邪气:“既然你喜欢主动,那我们就来晚点不一样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