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没有发生过任何情事的身体非常的敏感,拉斐尔觉得身上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点起了一簇簇的火苗,对方对他的身体似乎比自己还要了解。轻如羽毛的吻落在他身上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敏感之处,他感觉身体的掌控权完全落到了对方的手里,像是被对方搅乱了一池春水的池塘,又像是一匹被对方摆成任意形状的柔软的布匹。
任浅的舌尖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吞吐噬咬着小巧敏感的喉结,咽喉是决定一个人生死的地方,被利齿控制住,很容易让人觉得害怕又兴奋。
尽管阔别了两个月,任浅的手指还是非常的熟悉身下的这一具身体,搭在对方腰部上的手一路往上,修长灵巧的手指像把玩着珍贵的玩具一样玩弄着雪白胸膛上的两颗红果,搭在对方臀部上的手也慢慢的在光滑的皮肤上下移,手指伸到臀缝中间的私密处,沾着用于扩张的半透明药膏就往那个小洞探了进去。
胸膛上的乳头因为被玩弄很快就挺立起来,和恋人厮磨了这幺久,拉斐尔生的很是秀气的肉棒也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和任浅雄壮的巨物紧紧的贴在一块。
感觉到后穴被异物探入的时候拉斐尔本能的顿了一下,意识到那是恋人的手指后他又竭力的张开大腿方便对方的深入,他的嘴唇自动的寻求着对方温热的肌肤,双手也不自觉的揽上了对方的脖颈,身后巨大的羽翼张开又将两个人环绕住,形成一个由他控制的密闭的小空间。
没有人类可以强迫天使干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翅膀的舒展意味着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动情,拉斐尔挺起自己的胸膛把朱果送到对方手上玩弄,扭动着腰部讲那根手指吸入的更加厉害。
任浅却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臀部,示意这具身体任由他主宰,拉斐尔便安分下来,彻底的交出身体的自主权,只有澄澈明净的琥珀色眸子注视着自己的恋人,像是在看着这天底下最最珍贵的宝物。
这边是拉斐尔不同于任浅其他情人的地方了,这具身体被他享用并且身心归属于他之后只会因为他一个人的动作而产生反应,天使的迎合虽然十分热情,但是分开的时间,对方也不会因为没有受到男人的浇灌而饥渴难耐。一具由他亲手打磨出来的尤物,这让任浅觉得得意之余也不由得对这宝物多了一分珍惜。
他咬了一口对方敏感的耳珠,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对方的腰腹处流连,口中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想我没?”
“想你,好想念你,每天都在想。”天使雪白的颈子就染上了暧昧的粉红色,这一句话像是打开了他心里的某一个通道,他迫不及待的要向任浅倾诉自己心中的思念,然而他并非擅长口舌之人,便只能激动的一遍又一遍的强调单一的句子,想要把自己这些天的一切想法的诉诸给对方听。
任浅低沉温柔的嗓音带着笑意从他的头顶传下来,后穴里头又加入了第三根手指:“那幺激动干什幺,又没有说你不想我,说说看,你是怎幺想我的,是上头这张嘴,还是下头这张小嘴?”
“都想念你,担心你会消失不见了,很害怕,想要去找你。啊~”三根手指破开肠肉就有点费力了,在手指戳到某个凸起之后,拉斐尔不由得就呻吟出声,又断断续续的接着讲,“可是你不在,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肚子里也没有提摩西的存在,我感觉好孤单。”
任浅把对方的腿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三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被里头温度融化了润滑剂和透明的肠液,他用一种决绝的姿态把早就坚硬地快要爆炸的阴茎一寸寸地送了进去,男人唇齿间炙热的呼吸往拉斐尔敏感的耳洞里头吹着气:“那现在呢,还孤单不孤单了。”
“一点也不孤单,往里头再进去好不好,我想要你。告诉我,我现在不是再做梦。”被再次占有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不过了,拉斐儿声音都不由得温柔起来,揽住自己不是最完美却没有办法放开的情人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