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想,刚刚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婚约?
占子然进了房间,身上的雪慢慢融化,变得湿哒哒的,赵止御泡来茶,拿来了干净的毛巾和衣服。
“占少爷,快擦干,这样太容易受寒。”赵止御拿来毛巾和毛毯。
占子然说了声谢谢。
毛毯入手,绵软蓬松,像是得到了救赎般,占子然觉得浑身的冰凉都被温柔的毛毯包裹。
莫叙坐在旁,就这么看着。
看着占子然慢慢擦拭他的头发,然后犹豫了下,转过身去,脱掉外套,脱掉马甲,脱掉……衬衫。
莫叙刻不停的盯着占子然,面无表情。
占子然为什么要脱衬衫?
哦,是因为衬衫也湿了些。
占子然为什么还脱掉了裤子,裤子也湿了吗?
是湿了。
占子然穿上了我的衬衫,有些大。
占子然穿上了我的裤子,好长。
占子然很瘦,但是没有瘦到皮包骨的地步,还是带着些平日里养下来的嫩皮肉、略有些湿的衬衫贴在身上的时候,骨骼和肌肉和紧贴的衬衫线条很柔和。
当他背着莫叙换衬衫时,可以看到他漂亮的蝴蝶骨,骨骼的线条蜿蜒在洗白的脊背旁。
占子然的皮肤很白,给人种近乎透明的错觉,清晰可见他脖颈上的青色血管,似乎轻轻折,就可以将他折断。
占子然没穿衣服的模样,莫叙不是第次见。
莫叙看着他,恍惚间,回到了学的时候,占子然生日的那天。
占子然十六岁生日,宴请了很多的朋友,闹腾的很晚,占子然还喝了酒。
莫叙因为被占子然闹,也喝了些,最后还因为太晚,留在了占家睡。
占子然的母亲很温柔,虽然占父显得略微不开心,可毕竟是占子然的生日,占父只是面无表情的点头。
留下来后,本来莫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