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查你的功课,裳裳。”三枝不紧不慢地说道。
毕竟伎人出生,三枝在这种事上总有极好的忍耐力。他不着急,仿佛充血矗立的下半身不属于他,尚有闲心逗弄徒儿几句。
青裳又小心觑了两眼他的面色,确定他不是说笑,这才动作很是生涩地摩挲起手中膨胀的龙茎。
“裳裳……”三枝的语气满是无奈,“两年,你就学成这样了?”
青裳抿了抿唇,老老实实地说:“师父,我不敢。”
“嗯?”
“我……我不敢对你做这些……”青裳停下手,头偏了偏,试图藏起自己的小心思,不让人看到她泛红的脸颊。
三枝轻笑一声:“上次你可没有不敢。”
上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已经是两年前。
青裳也在想,为什么上次没有不敢,许是彼时她尚年幼,对酒三枝充满依恋,如雏鸟般整日地腻在他身边,无所谓敢不敢。如今两年未见,依恋之情不曾消退,却因多了几分生疏而生出了孺慕之意,反而不敢造次。
特别是,师父这次回来,的确不一样了。
原本像哥哥,如今才像师父。
原来也不过是才长大的少年,带着她玩罢了;如今却多了成熟的气度,举手投足间尽是风华。
这样的师父,根本生不出亵渎的心思。
“裳裳,抬头。”
青裳依言抬起头,只见俊美的脸在面前放大,墨发如瀑散下,在他的脸侧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里面只有他和她的吻。
三枝没有做太多的动作,只是舌尖温柔地顶开她紧闭的嘴唇,示意她张嘴,剩下的,便是引着她主动些。
师父又吃糖了。
青裳在他口腔里尝到了甜丝丝的味道,以及薄荷的清凉。一时间,他高不可攀的形象变得模糊,逐渐与两年前大哥哥般的形象交叠。
软绵绵的身子终于主动了些,她伸出手攀着他的肩环住脖子,迫不及待地探着小舌在他嘴中求索、交缠。
动情了的身体难耐地扭了扭,下身已然泛滥成灾,青裳睁开眼,却依旧不好意思,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瞅着三枝:“师父……”
“怎么了?”三枝佯作不知,好整以暇地等她自己开口,或者动手。
见他无动于衷,青裳想起他说的要查功课,犹豫片刻后,偏头从他脸侧吻下,一路亲吻到喉间,含住了那处凸起,手也主动隔着薄衫抚摸炽热的性器。
酒三枝安然地坐着,甚至靠着椅背,坐得更加舒服。左手依旧揽着她的腰,极其老实。
青裳看在眼里,觉得很是挫败,一面继续往下轻吻,手上则似有似无地隔着顺滑的布料在龟头上打着圈圈。
宽阔的胸膛皮肤紧致,不过分结实也不显得柔弱,青裳留恋地抚摸着,舌尖在乳尖上绕圈舔舐,极为用心。酒三枝的呼吸急促了些,只低低哼了一声,沉闷中的难耐之意像是轻飘飘的羽毛挠在青裳心口,让她身下更是泛滥。
她夹了夹腿,咬着下唇从三枝腿上滑下,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她想摸摸自己,但还记得自己的本职,她得取悦客人,而不是只顾自己舒服。
抬手松了师父的裤头,粗大的阳具直直弹了出来,几乎拍在她脸上,马眼被晶莹的液体濡湿,色气满满。
青裳的小手裹着滚烫的柱身,偏长的阳具上青筋遍布,充满力量感。她探出舌尖,在龟头下的沟槽处轻舔。手中青筋跳了跳,昭示着主人的不平静。
张口小嘴缓缓将龟头包裹,精液的黏稠感充斥在口腔,口感很咸很醇厚。
青裳目露疑惑,但也不敢多问。这应当很久没有疏解过了吧,师父应该不至于……
“在想什么?”
清朗的声音下压着一丝情欲,三枝的手指贴着她的头皮穿进发丝里,微微用力,提醒她认真些。
青裳连忙埋头,小舌灵巧地刮着柱身,时不时擦过半开的马眼,脸颊微收,形成紧紧贴合着龙茎的空腔。
挺累的。青裳吞吐着师父的粗大,伺候老手总得格外卖力,不像一些青涩的毛头小子,嘬上两口就缴械投降。
青裳脸颊因长时间用力而发酸,她吐出阳具用手上下套弄,自己则偷闲缓一缓。三枝笑着摇摇头,伸手擦去她嘴角的银丝,扶着她起身,让她岔开腿正对自己坐着。
“不行。”三枝评价道。
青裳委屈地扁了扁嘴,又听三枝说:“继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