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酒三枝要大四岁,早在青裳还是稚的时候,岛上已经难觅他的身影,只是星榜前五年年有他,让人想忘却也难。
她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人,还是在师父被遣走后,她跪在岛主面前请罪求情时,那时候药泽漆就指着她和岛主说:“这丫头不错,给我玩两天。”
岛主拒绝了,他也没说什么。紧接着就是第二次见……
大腿上突然的痛感打断了她用来转移注意的思绪,药泽漆温柔地摸了摸刚被他掐红的大腿内侧:“走了,不乖。”
下身被他抽插到几乎麻木,花青裳两眼无地看着红纱流泻的屋顶,被迫按住小腹上的手心感受着时不时要顶破肌肤的怒龙,一时竟想不到活着的意义。
“泽漆,放了这小丫头吧。”
宛如天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青裳刚有复苏迹象的生机转眼被愈加凶狠的动作绞杀。
药泽漆张嘴咬在她胸上,尝到血腥味后又用犬齿研磨许久,语气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期待:“你倒是面子大,竟能让岛主出面。下次,下次我定然将你扛回屋去,有的是好东西招待你。”
花青裳身子止不住哆嗦,下身也跟着夹紧。药泽漆几下深顶,终是顶着她的花心全泄给了她。
熟悉的薄荷香将她笼罩,青裳眼眶一热,哭哑了的嗓子哽咽地唤着他:“师父……”
“嗯,我在了。”酒三枝把自己的外裳给她裹好,温和地在她额上落了一吻,随后将人横抱起,穿出层层纱帐。
帐外药泽漆简单围遮了下身,靠在柱子上居高临下地和岛主说话。而雾岛岛主即便在高度上落了一筹,周身气度却丝毫未被压迫,情淡然,将药泽漆的威压都给轻描淡写地拨了开。
酒三枝抱着又累又困,已然睡着的小徒弟,先是对岛主点了点头,又看向一脸欲求不满的药泽漆。后者眯了眯眼,笑得志在必得。
“裳裳不喜欢你这样的。”酒三枝挂着得体的笑。
药泽漆满不在乎地说:“不需要她喜欢,我只是想操她。”
“哦?”
这声意味深长的“哦”却是出于看戏的岛主之口。酒三枝笑了笑,抱着人走了,药泽漆却皱起了眉。
人还没走远去,药泽漆又不在意地舒展了眉,道:“我以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管的。”
岛主微笑:“三枝可是我徒弟。”
“那丫头可不是。”
岛主笑着摇摇头:“我可欠小丫头半个人情,若不是为她,三枝也不愿继任。”
“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他最合适。”岛主的语气不容置喙,“你也少招惹那丫头,别气走了我徒弟。”
药泽漆不答,转移了话题:“西边战事将起,明天我就走了。”
“好。今晚给你安排几个?”
“三个。”
——————
这章接番外二的,药泽漆的一点点小重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