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泽漆的鞭子也落在她的背上,纵横交错竟凑出一个“奸”字。
片刻后,药泽漆收起鞭子摸了摸,似觉无趣,顺手丢在一旁,又在花青裳身边挑了许久,取了一盒不知什么东西外,还顺便拿了根婴儿臂粗的假阳具。
花青裳正惊得失着,忽见药泽漆把假阳具递给她,竟也呆呆地接了,问:“给我?”
药泽漆失笑,不怀好意地凑到她耳边,热气呼得她耳朵通红:“你坐的这凳子,可要配合着用呢。”
青裳吓得几要跳起,被药泽漆按了回去:“坐着吧,别的你更不敢坐。”
三言两语把小丫头吓得脸色发白,药泽漆似是更愉悦,过去把盒子递给红衣,自己便在床榻上坐了。
青裳早把假阳具丢开,别开眼不敢再看那边风月,却听得一阵叮铃铃的银铃儿脆响,不由又循声望去。
那盒内却是七八颗镂空的银珠子,约摸径三指,其上花纹繁复,里头则放了好几颗小银铃,一拿起来便是清脆的铃铛响。
红衣面色潮红,捏了一个在紫衣花穴上蹭了蹭,擦了一珠子蜜液后,往穴口里一按,便听娇媚的一声淫叫,紫衣身子微微颤抖:“哎呦~好大……哈……好舒服~好姐姐~再来……嗯啊……啊……”
花青裳看得害怕,眼睛不住地往门口飘,却被药泽漆逮到,只听他淡淡吩咐:“刚给你的东西呢?扔了?再去挑一根给她。”
青裳硬着头皮起身,才发现架子上琳琅满目竟放了数十根,有的仿男根,上头竟也磨出了青筋贲张,有的则是密密麻麻的凸起,有的本身鹿角制作,上面尚有一层粗硬的绒毛,有的粗有的长,格外可怖。
“要……要哪个?”青裳无助地看向药泽漆,她甚至不敢去看这些。
药泽漆把玩着手心里的一条细鞭子,随意道:“随便你挑。”
青裳无法,只捡了根看起来大小最温和的木制阳具送去。红衣扬起精致的脸,媚眼如丝,见了那阳具,呼吸更重,眉眼弯弯地道谢:“谢妹妹了~”
只见她连忙将那阳具纳入穴中,不知干了什么,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嗯嗯啊啊不停地叫,仿佛正有人在她身上驰聘。
青裳吓得又退了两步,却撞进了药泽漆坚实的怀里。浓郁的男性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幸而他只是将手搭在她肩上,没有做更出格的动作。
“你倒是会挑。”药泽漆暧昧地笑了笑,“那根东西最是精巧,里头可是有机括的。”说完,便收回手放她离去。
青裳踉跄逃走,回到那小凳子上也坐得不甚安稳。
药泽漆的细鞭子抽在红衣身上,语气残酷:“起来!”
“主人~”红衣正沉浸在机括带来的欢愉中,一时没应上,又被抽了一记,这才慌忙站起身来,双腿因太过刺激而不断发抖。
紫衣被解下来的时候,已经瘫成一团,不论是鞭子还是勉铃,都是浸了药的,如今早欲火焚身,美得不知今夕何夕。
青裳只看到两女交缠到一处,唇齿相缠,亲得啧啧有声,而药泽漆就这么在她们身后,扶着一人大力抽插。与别的男伎的浓情蜜意深情款款不同,药泽漆只是把身下人当成泄欲工具罢了,他甚至连伪装深情都不愿意。
也或许是,没必要。
总有些人,需要的不是深情,而是被凌虐的快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