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不远处的院子里,清愁、杏妩两人自然都听到了那情动的声音。酒清愁侧耳听了听,笑道:“裳裳叫得倒极为缠绵动听。”
不同于激烈性交中或高亢或急促的呻吟,青裳这次的呻吟满是难耐的呜咽,绵绵软软,尾音一颤三抖,直酥到了人心底。
酒杏妩眼眸流转,声音同样娇柔:“三哥哥~阿妩也耐不住了呢~”
酒清愁扶额,试图说:“我还没画完。”
“三哥哥~”
“好吧好吧,你过来罢。”酒清愁无奈,才仔细地将画案上的画收拾到一旁,酒杏妩已经坐在了画案另一侧,长腿带着腰一转,人已经正对他而坐,柔若无骨的身子转眼贴上了清愁的身体,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三哥哥,来操哭妹妹吧~”
酒三枝自是听到了屋外的动静,只是笑笑,便低头继续欺负他这水做的小徒弟。花青裳身下的薄被早已被洇湿,那娇嫩的小花穴还在不断地往外淌水。
“呜……师、师父……够了不要了……嗯啊、嗯……哈啊……”
酒三枝见她软得半点气力也无,终是含着小巧的花核,用舌尖抵着好一番舔弄,感受着她颤得越来越剧烈的身子,送她到了快美的顶峰。
花青裳娇小的身子剧烈震颤着,被酒三枝搂进了怀里,享受着极乐后的余韵。她才疲惫地阖上眼,便听酒三枝轻声在她耳边说:“坏东西,每次都不管我。”
“困……”花青裳有气无力地摸着他身下早已抬头的性器,似有似无的触摸更是撩人。
酒三枝也拿她没辙,将她在床里侧放平,盖好被子,心疼地亲了亲她的小嘴:“算了,我自己来。”
“师父你最好了。”花青裳从被子里探出睡意惺忪的眼睛,竟还强撑着要看他自亵。
酒三枝捏了捏她的小脸,无奈:“你最是没良心了。”
昔日星魁竟落得要自亵的地步,酒三枝怅然想着,嘴角笑容却是柔和。花青裳终是没看完他师父灵巧的手技,鼾甜睡去,连肚内饥饿都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一刻钟,屋外千回百转的呻吟也渐下帷幕,休息够了的花青裳再次被饿醒,被酒三枝抱在怀里,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清愁杏妩上得楼来,面上还带着春意,两对人皆是心知肚明,只相视一笑便算过去了。
“去湖竹暖阁洗洗罢,我让檵木送了吃食过去。”
青裳饿得紧,又累得慌,便磨叽着不肯动。酒三枝起身套好衣物,倒格外懂她:“我抱你过去。”
青裳不好意思:“这样不大好吧?”
“你也没有衣物鞋袜。”酒三枝抚着她头顶微潮的黑发,俯身在她耳边轻笑,“你这一日要洗四五次的,也是辛劳。”
青裳红着脸被他抱起,身上罩着他略有些透的外裳,实在无颜见人,只得鹌鹑似的把脸都埋进他颈间。
暖阁内四人寻了个不大的池子,又有檵木送来的一应吃食,倒也泡得自在。
花青裳恍然想起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酒三枝剥了颗嫩生的莲子喂进她嘴里,凉凉地说:“现在想起来了?早遣人去和花悬铃说过了。”
完了……
青裳掩面,她怕是没脸见人了,被人在浴池做到晕厥什么的,传出去她还要脸不要?
一时万念俱灰,倚在酒三枝怀里就有些恹恹。酒三枝一面撩水给她清洗身子,一面和对面二人搭话,问的依旧是关于他在敏州的一些事。
“你这番回来,岛主可有什么安排?”酒清愁问道。毕竟酒三枝还是正当好的年纪,想要捧他极为容易,甚至不需要岛主花多少心思。
酒三枝“唔”了一声,见小徒弟也巴望着她,笑笑道:“我不接客了。”
“欸?”酒杏妩吃惊,迟疑着说,“岛主……他……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酒三枝笑而不答,两人也识趣地不再追问,只把目光落在听到这句话后就在出的青裳身上。
“你们……看、看我干嘛……”
酒清愁把玩着精致的琉璃酒盏,语气暧昧:“裳裳可要好好把握,若抓得住,从今往后,你家师父可就是你一个人的了。”
青裳不知如何接,只听这话都觉得身体有些蠢蠢欲动,好在坐在水里,不会教人发觉。
只是酒三枝却突然说:“不是从今往后。”
青裳心一凉,酒三枝却抬手摩挲着她的后颈,笑着说下去:“怎么也该是两年前。我回雾岛前,碰的最后一个女人,可也是裳裳啊。”
是两年前,她的初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