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愁笑道:“你不是要榨干我吗?”
杏妩一愣,娇声哼了哼:“床上你也这般记仇,还怕了你不成?”说着,她三两下扯开清愁衣裳,素手拢上那半抬头的阳具,灵活地上下套弄,又俯身叼着他的红豆或舔或咬,吃得啧啧有声。
雾岛公子对下半身的控制能力,几乎是随心所欲,除非是极熟悉他们的人,很难让他们缴械投降。偏巧,杏妩对清愁很熟。
她的手在光滑的龟头上来回抚摸,很快手心沾满晶莹黏稠的液体,龟头顶着手心滑动,触感倒与花穴软肉近似。她伏下身,双手一上一下抓着怒龙,伸出小舌与铃口相互逗弄,舌尖不时抵着龟头下的沟壑仔细舔弄,极致的快感令一向温和平静的清愁也露出动情的态,唇齿间不由溢出几声满足的喟叹。
只是用手用嘴想让他释放是不可能的,杏妩也清楚,玩得有些手酸后便再次起身,跨坐在他腰两侧,扶着矗立的龙茎顶到泛滥成灾的花穴口,身子往下沉了沉,又晃动着雪白的臀部,一边浪叫着一边将龟头纳入。
“哦~好大~哥哥~阿妩好喜欢~哈啊!”杏妩已经算不得年轻,十余年的欢好却没有让她身下变得松弛,却也不像少女那般幼嫩脆弱。它紧致却柔韧,不像是被顶开一条通路,更像是被她咬着、吸着,拖进了膣管深处。
清愁只是坐着,扶着她的腰,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上尽情的索取。温热的小穴他感受了十余年,这具肉体是他最熟悉的,熟悉每一颗小痣的位置,清楚每一处的敏感与否。
细密的汗水带出更浓郁的体香,湿滑的身子如鱼儿般难抓握,清愁揽着她的腰,舔舐着她胸口的汗水,微咸的口感却是格外有滋味。
杏妩一边晃着臀,一边把清愁的头往自己胸上按:“好哥哥,快给阿妩吸一吸~啊啊、啊哈~好大好硬,啊啊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杏妩被顶到酥麻处,快美瞬间送她上了云霄,一不留竟丢了一番。清愁低声笑了笑,舌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乳珠顶端:“不是要榨干我么?这才多久?”
杏妩一面偎着他回,一边着恼:“你方才按我做什么!”
“那样我才舒服呀,你也舒服不是?”清愁眼含笑意,若按杏妩的节奏来,她刻意避开些,的确说不好谁先丢盔弃甲,他也不过悄悄扶着她的腰使了点劲儿,确保顶在了她的爽利处。
“再来呀,我可还没够呢。”清愁在她耳边呵着气,下身顶了顶,惹得杏妩一声惊呼。不论床下多正经,床上的雾岛公子都坏到了骨子里。
杏妩刚大泄了一次,身子软得不行,却又嘴硬道:“来就来,我要到正脊上去!”
清愁被她唬了一跳:“别闹,那儿太惹眼。”戗脊还在屋檐末端,身后皆是瓦片灰影,即便肌肤胜雪,乍一眼也看不出什么来。但正脊上可是明晃晃的一眼能看出多了一双交融的身影,怕是着意去给人上演活春宫了。
“不要!我就要去!”杏妩不依不饶,迷离的眼里泛着桃色。
清愁叹气,抱着人起身往正脊上走。给人看了也就看了吧,除了岛上伎人,外人不会知道他们是谁。至于同僚,谁没看过谁?
正脊上一眼能看到湖中各色游船,灯火阑珊,连月色都被染上红晕。清愁平躺在正脊上,杏妩跨坐在他腰两侧,雪乳随着她的起伏而上下颠晃,宛如巨浪下的无处着力的大船。
月色映得人更美。
细腻的肌肤透着春潮涌动的粉红,又被灯火渲染得更加暧昧,墨发散到臀部,更衬得女子肌肤胜雪。动情的女人不住地嗯啊淫叫,捧着自己的乳房揉捏,脸上快美的表情昭显她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唉……”清愁轻轻叹气,看着杏妩香滑的胴体,也有些辩不清自己的情意。
想榨干雾岛公子还需要火候,大半个时辰的功夫后,只落得个两败俱伤,看起来还清愁更轻松一些。
杏妩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疲倦地说:“你啊,太扫兴,做这种事时怎么可以那么清醒。”
清愁正穿衣服,又恢复温润如玉的模样,淡笑道:“你看见什么了?”
“你之前是不是在想,你是不是喜欢我?”杏妩打了个哈欠,由着清愁帮她穿衣服,“可别把雾岛的姑娘当成外面那些被你们迷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女人。我们,可也清醒着呢。”
“之前暖阁里你可不清醒。”清愁把自己的外裳也披在她身上,免得她着凉。
“那是给热气熏愚钝了!”杏妩辩解道,“我又一贯信任你,才着了你的道。”
“嗯。”清愁笑笑,“那现在呢?我喜欢你,你信不信?”
“信啊。”酒杏妩靠在他胸口,平静地再次重复,“我信。”
“你又被骗了。”
“没关系。”
酒清愁微笑着,不再说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