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会在这种怪的地方……”
酒三枝嘴角笑意更甚:“没事,这里很好。”
“可是有人……”
酒三枝突然捏了下她的小乳珠,猝不及防之下青裳一声又痛又美的呻吟便抑制不住传了出去。
然而,没有人过问。船还在慢悠悠地前行。
青裳终于明白过来,满脸通红地继续这场欢好。
一天那么多次,其实已经有些乏了,但是身子里的一团火种却总是一点就着,挡也挡不住。
酒三枝从船舱格子里抽出一条绒毯铺在舱板上,不等青裳惊完就直直地捅了半个头进去,逗她道:“这不专心是跟谁学的?”
青裳吃痛夹紧了小花穴,看到酒三枝微微蹙眉,竟生出几分报复的喜悦,小猫似的哼了哼,嘟囔道:“除了你我还能跟谁学?你也不想想,你以前……啊啊、轻……轻一点……哈啊……”
“我以前?我以前怎么了?”酒三枝笑得无害,身下却像是威胁一般,把握着一个随时能暴起的节奏。
“呜……”青裳感受着身下硕大阳物的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入都缓慢而坚定,膣管中层层叠叠的褶皱被强行撑开抚平,肉壁紧紧包裹着,描摹着上面的每一段青筋。
“说呀,我怎么了?”酒三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师父你…你欺负人……”青裳只觉得又胀又爽,狭窄的空间让她很是难受,逃无可逃,无法舒展的身体将快感压抑在体内,又有酒三枝的刻意控制,那近在咫尺的极乐总是擦身而过,让她挨得分外辛苦。
“师父…呜…我错了,求求你了……”青裳试图将腿缠到他腰上,然而被折磨得没什么力气,只能一边红着眼哭一边求他。
酒三枝看她难耐得皮肤泛着情欲的红,身体不自禁地扭动,双乳被自己胡乱揉捏着,仿佛吃了药似的,倒很惊讶被限制住时她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嘴角露出颇玩味的笑容,可惜青裳眼里遍布情欲,完全注意不到这个。
“裳裳,我能干点过分的事吗?”酒三枝笑问着,俯身把人抱了起来。花青裳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忙不迭地点头,只求能给她来个痛快。
小船篷的纱帘被挑起,酒三枝把自己的外裳草草铺在床板上,紧接着将人按了上去。水面的凉风把青裳吹得一个哆嗦,情欲未褪,却清醒了五分。
“师父!”
酒三枝用衣物挡住了她雪白的胸脯,下身交合处则被他的长裳掩盖,又藏在船舱里,外人倒看不去。但这也足够让青裳抓狂了。
锁湖上游船很多,被暧昧的暖黄灯火笼罩,影影绰绰的窗棂内,丝竹管弦,琳琅笑语。青裳觉得她能看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能看见她!
青裳瞬间捂住了脸:“回去!我要回去!”
“嘘——”酒三枝点着她的嘴唇阻止她再说下去,腰部的动作不停,而持续的研磨早将最深处隐蔽的缝隙顶得一团柔软,几乎是毫无阻碍地让他捅了进去。
“啊——啊啊——”花青裳刚被巨浪般的快感冲得失,转眼又被烫到失声,眼前一片空白。
许久后,酒三枝给她穿好了衣服,人才恍惚醒过来,一醒就推开他,满脸的怨气:“不想看见你!”
酒三枝毫不愧疚地帮她整理了衣袖,无视她的抗拒之意,揽着人在她嘴角舔了一下,轻笑:“两年了,你还是我走时的模样。”
青裳不肯理他,又是委屈又是生气,偏又不能对他发火,气得眼睛生疼。
不知为何,酒三枝这次却一点都没哄她,只是饕足地拥着她坐着,等靠岸了才懒洋洋地站起来。
青裳挣开他,闷声道:“我回去睡。”顿了顿,强行解释说,“丝丝还小,需要人陪。”
“嗯。你那里远,我就不送你过去了。”
“……”
酒三枝抬手捏捏她难以置信的小脸,笑道:“骗你的。裳裳,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时候很好玩?特别是生闷气的时候。”
花青裳简直要被气哭了,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