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说不去医院,又没说不治。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司祁看着桂茵馥的眼有些莫名其妙,他朝桂茵馥伸出了手,桂茵馥被噎得说不出话,找了半天,这才在餐车底下找到了自己的手包,她把手机递给了司祁,司祁用她的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大概是说了行内的黑话,桂茵馥连一句都没听明白,反正最后司祁将电话扔回给了她。
桂茵馥不知道司祁在打算着些什么,反正她已经是被气够了,命是他自己的,他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桂茵馥从衣橱里拿出了一件浴袍,转身走进了浴室里。桂茵馥脱去了沾满了血迹的晚礼服,用冷水清洗了一遍又一遍,虽然没有洗得很彻底,可说是红酒迹,也勉强能说得过去。
桂茵馥把清洗完的晚礼服挂在淋浴室外面,自己转身踩进了淋浴室里,用热水冲了一个澡,桂茵馥这才觉得自己彻底的缓了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梦一样,就好像和死亡擦肩而过了似的。
“司祁,规矩你是知道的,你这点钱我不是说不可以给你治,但麻醉药的分量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拿捏,你总不能让我每次都做亏本生意。”桂茵馥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客房里突然多出了一把陌生的声音,桂茵馥想转身回浴室已经来不及了,司祁准确地捕捉到了她。
“那你就不要放麻药。”司祁抓住了桂茵馥的手腕,强行将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桂茵馥一边试图挣扎一边打量着他们,司祁叫来的应该是那种专门替黑帮服务的黑市医生,他的声音听着年纪也不大,戴着个口罩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他只看了桂茵馥一眼,便又将目光收回到司祁遍布刀伤的身上。
想到缝合伤口的那种痛,桂茵馥就忍不住皱眉,她敬司祁是条汉子,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