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莛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薄厌凉小兄北的肩膀,说:“哎,小侄子和我之间关系很复杂,你不懂。”就类似地下情,唔……不对,这个词不太适合,总而言之就是薄少年,你不懂啦。
薄厌凉单手撑着脸,看着似乎永远天真快乐的顾小七,声音脆生生地,却又凝着几分未来可见的优雅:“七公子,你怎么知道是我出卖你的?”顾小七一副‘你当我是弱智吗’的表情,看着薄厌凉这个臭屁的小子,说:“你和男……咳,你和薄先生离开后,爹就得到了一张字条,字条上面写的就是只有你、我还有长宁总管知道的事情,长宁总管嘴巴被堵住了,我身边当时跟着的守卫也没有跑过来跟我爹说这件事,那么除了你还有谁?”小子,你还是太嫩了。
薄厌凉‘哦’了一声,笑了一下。
顾小七听这位小兄北笑得十分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哪里不对呢?
今天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都有点微妙,从遇到长宁开始,这假和尚就暴露了他的险恶,不过自己并没有喝长宁的东西,所以这个环节应该没有问题。
之后是老爹紧张兮兮的抱着自己去找长宁,自己安慰他自己没事……这里也没有问题……等等!
顾小七小脸蛋瞬间一愣,手里装着蜂蜜的小碗碗都差点儿没掉在桌子上:我是个乡村土娃子啊!没有上过学!从哪儿识字的?!
糟了糟了,不学无术人设崩掉了!
连薄厌凉这个小朋友都察觉到自己认识字,老爹怪不得后来说自己聪明,可是自己识字这个点该怎么解释?总不能又推给智茼吧?鬼都不信啊!
已经傻掉了的顾小七接下来一下午都处于懵逼状态,绞尽脑汁想要一个完美的解释,但是死活找不到,也就自暴自弃,晚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