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的小娘子,老子也得给你们说清楚,那小娘子若是长得好看,可别吓着人家,以后说不得是你们嫂子,懂了?”缺了一只耳朵的小北声音沙哑,对着大哥亦是言听计从,绝无二话:“那肯定的!大哥,现在可以去了吧?这天儿也太冷,而且这里一看就是没几个人会来的地方,不如咱们把那男的杀了,女的抢了,然后就在这里先住下,反正也不会被人发现。”汉子思考片刻,点了点头,笑道:“有道理。”说完,从背后抽出大刀来,对身后的两个小北说,“上!”寂静的佛头山紧接着就多了几双脚踩在雪地上的莎莎声,大汉先是凑到门口,耳朵贴在门上,然后准备用刀讲里面的木栓直接砍断,谁想只是刚刚靠近罢了,里面却响起了‘唧唧唧’的叫声!
屋内的小两口瞬间有了动静。
一个光着上身的少年立即从厚厚的喜被里出来,顺手撩起一件外衣就披在了身上,略略遮住那健美的肌肉和肩上好几个牙印,便袒着胸口和一排线条优美的腹肌下了床。
这位的动作非常快,但身边少了一个人,还是让眼睛都睁不开的顾宝莛皱了皱眉,细白的手指头从被子里探出,抓着被子边儿,惺忪着一双睫毛浓密的眼睛,声音带着鼻音:“怎么了?”“嘘,没事,可能外面有什么野兽被冻着了,到处找吃的,我出去看看。”少年长发来不及束起,卷曲着散了满背,蓝色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温柔,伸手摸了摸爱人的脸,“你继续睡。”“哦。”说完,少年走到堂屋,在堂屋的门框旁边身手极快的取下挂在上面的长剑,而后站在大门门后,耳朵微微一动,右手立即用大拇指拨开剑柄,左手拔出长剑,在大门被打开的瞬间,刺了出去!
双扇门缓缓随着惯性彻底打开,露出站在外面一剑封喉的尸体,和两个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哆哆嗦嗦浑身僵硬,连逃跑都忘了的两个小北。
薄厌凉走到外面,一只蹦蹦跳跳的幼年豺也龇牙咧嘴的出来,围着来人带来的癞皮狗唧唧叫,他抽回剑,尸体立即倒地,另外两个小北这回才被尸体倒地的声音吓回魂儿来,瞬间跪下给薄厌凉磕头。
“大、大爷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是、是大哥的主意!我和他根本不想来啊!大爷饶命!”薄厌凉一边关上房门生怕外间的冷气儿让屋里本就没多少的暖意跑光,一边不耐烦的对着聒噪的两个匪徒说:“闭嘴,吵死了。”秃顶匪徒和一只耳匪徒立马闭嘴,但鼻涕眼泪还是流得飞快,不多时就糊了满脸,瞧着别提有多恶心。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薄厌凉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