榛歌呆然地望向『自己』,无意识吐出了火热的娇喘。
已非处子的她自然知道男女间的情爱,但是却不曾瞧见过如此激烈,只把女性视作泄欲玩具的单方面奸淫,使榛歌不禁冒起共鸣似的甘美错觉;让她更感错愕的,是『自己』被单方面淫虐仍然迷醉在暴力快感里,让自己也为之恍惚的娇美情。
——雨宫榛歌不禁对这么新鲜跟陌生的『自己』感到沉迷。
身子因为燥热跟兴奋而酥软乏力,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倒在地上,视线也因此离开了那个正被轮奸的『自己』,落在满地冰屑上。
冰屑的反射里,她看到穿着战装束,被妖魔奸淫着的『自己』——“啊啊……啊啊啊啊……!”
榛歌的眼睛盯住那个无比性感,无比漂亮的『自己』。
镜里的她,御币早已折断,战装束也已破损不堪,修长曼妙的手足也被妖魔的触手死死束缚着,被破烂巫女服包住的身体早已跟全裸无异,被高高吊起,暴露着早已湿透的下半身,突显着她那张混杂着屈辱以及羞耻的脸所散发着,使人涌起加虐心以及性欲的淫靡色。
镜中的她在妖魔的奸淫下高声尖叫着,扭动的身躯泛起性感的红潮,胸脯腋下甚至腰侧等多个性感带也被触手玩弄着,她的身体在颤抖间不断溢出香汗跟淫水,令榛歌移不开视线。
“哈啊……哈啊……!”
昏沉的思考,滚烫的血流,亢奋的蜜穴,煽情的倒影,每一个要素都在让她的身心在直直面对如斯低贱淫靡的『自己』时,为之迷醉。
——雨宫榛歌深爱着美丽的自己。
——雨宫榛歌沉迷于『自己』最动人,最夺目,最美艳的时刻里。
“啊啊……啊,咿…………啊啊……!”
看着镜像中的自己被妖魔肆无忌惮地奸淫,蜜穴被粗壮的透明触手不断抽插挤出淫水的模样,榛歌不禁模仿着『自己』的姿势,用指头抚摸自己逐渐感到空虚的蜜穴,娇吟起来。
她的眼里,心里,脑里,不知不觉间只余下了那个『自己』。
比任何时候都要妖艳夺目,比任何时候都要娇妍香艳,榛歌看着那个自己已是深深不能自拔,理性自我尊严智全部也在那被妖魔疯狂奸淫,身心完全服从他人的姿势底下沉沦。
在阵阵快感的波涛冲荡下,她跟镜子里的『自己』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