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舍得为这点小事嘬血瓶,就嘶溜嘶溜抽着冷气,泡都挑掉。
他在旅馆休息了一夜,账上进了十万刀,同时收到一张图片——是被揍得鼻青脸肿的鼹鼠。
萨沙:【不是对半分吗?老板怎么把定金全给我了。】系统:【老板可能不差这点钱。】萨沙把打满创可贴的脚丫子,勉强塞进运动鞋,检查检查身上没有可疑的地方,就传送回家去。
……然后他光速病倒。
打西伯利亚副本的时候,有肾上腺素支持,累和伤痛都没什么感觉。
等副本打完,澡洗下来,又回到温暖舒适的家里时,酸痛、什么传染病灶,一下子就在他当了18年平凡小孩的身体上发出来了,把萨沙折腾得要死不活。
希尔达在房门外干着急:“让我进来照顾你,萨沙!你至少得吃饭呀!吃了饭才有力气养病……”萨沙隔着门大叫:“放门口,都放门口!我一会儿自己出来拿……,我的衣服都消毒了嘛?记得消毒!不不,我自己消,你们快去上班!”约翰逊:“儿砸,老爸小时候得过m,不会被二次传染的,你让我进来看看情况……”萨沙抵着门:“去上班!去上班!”医院的诊断结果,单核细胞增多症,传染病。
萨沙立马就把自己隔离了。
阿特维尔夫妇只着急没人照顾他,觉得他小题大做;但只有萨沙知道,自己是从九头蛇实验基地最肮脏的排气管里爬出来的。虽然回家前洗了十几遍澡,但要万一被什么无法查出来的九头蛇葩病毒感染,他肯定不能带给阿特维尔夫妇。
拿小半条命换的十万刀,他找了个希尔达的学生,以匿名捐助的方式捐进了研究所。
格里芬帮他跟学校请了假,萨沙就蔫巴巴地在小床上养病,烧得浑身无力。
酸痛得要命,脚丫子也破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但他也还是挺乐观:【对嘛,这才是普通人生病的表现,人造人那个什么鬼……】他记得被蛇队四马攒蹄那会儿,感冒发了点热,立马抽抽得像疟疾,而且是真的会病到昏迷……的,他换过十几个躯壳,还第一次尝试因为感冒昏迷。
系统见他躺着没事做,陪他唠嗑:【也不跟队队打个招呼。当年第一次抽卡机会还是他给的呢。】萨沙:【害,费那劲干什么。你也知道是当年了,现在除了我谁还记得。集了。】集的。
其实这些没经历过偏离事件的超级英雄们,就继续当他们光芒万丈的超级英雄就好,而他自己也安心当个有爹有娘的快乐小平民。
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他觉得这辈子就很圆满了。
系统:【话别说得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