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尖相对,头微微仰着看他。
也不知道是认真听,还是仅仅只是在凝视那张异常明媚的小脸。
第四回下来,阿尔弗雷德听见少年在说什么“逆时钟”和“倦鸟”,还有一句“没有后悔过,只是当时还真没想到”。
他说话的语调颇为轻松自在,绿眼睛也是弯弯的,手摸着后脖子,的衣服不小心丢进洗衣机的懊恼事。
人的反应,则完全是另一回事。
男人整个人肩背都绷紧了,尖几近青白。
他看着少年的眼幽深又炽烈,格,硬生生把这个挣扎的灵魂钉在座椅上。
最后他沙哑地说:“所以,这就是重启的代价。”少年明显一个字都不想谈这个,随意一摆手:“害,都过去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系统会把倦鸟也发给我,它早点给我说两个都能选,那我也不至于遭那么大罪嘛,是不是?得像个笑话……”夜深了,他“啾”地打了个喷嚏,抹掉了眼角一点困倦的泪花。
于是第五回下来时,阿尔弗雷德看见男人站在屏幕前继续工作,少年则裹着张毛毯,在椅子里缩成一团打盹。
那颗金毛脑袋一点一点,最后挨在布鲁斯的左臂上,男人就停了左手动作,只用右手继续敲击键盘。
令,阿尔弗雷德从厨房里拿出烤好的鸡腿,打开书房壁钟后的暗门,目不斜视地走过挤着几个男孩的暗道。
杰森跟提姆并排打瞌睡,鼻尖还挂着个鼻涕泡,老管家走过去,鼻涕泡就“啵”一声碎了。
他抬头看看,夜翼还支着长腿,硬堵在通往蝙蝠洞的小门前。
不由很郁闷地:“不让我听,至少告诉我到底是不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