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哭，”宁谷摆摆手，“风老吹到我鼻子里，一下，把鼻孔收一收。”连川还是没出声，大概是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把头转了回去。
“如果周围有人，”宁谷坐了起来，“你能发现吗？”“能。”连川回答。
“这么大风也能发现吗？”宁谷问。
“能。”连川说。
“隔着多远能发现？”宁谷继续问。
“你要去哪儿。”连川没有回答，反问了一句。
这人的确是敏锐得很。
宁谷凑近他，低声说：“湾。”连川看着他。
“湾里全是原住民，”宁谷说，“我要先去地王那儿抢点装备，你帮我放哨，不要让别人发现。”“不用我帮你抢么。”连川说。
“你对我打架的技能不太了解，”宁谷说，“地王是个没有能力的旅行者，还老……”“抢老年人？”连川打断他的话。
“怎么了，老年人也抢我啊，还打我呢，”宁谷说，“城的老年人可不一样。”“城没有几个老年人了。”连川说。
“对，我听说，过了60岁就……”对着自己脑袋做了个开枪的手势，“不要浪费年轻人的资源。”“抢地王。”连川帮他把话题带了回去。
“商我自己动手就够了，你帮我放风。”宁谷说。
“你一走他就可以告诉别人。”连川说。
“那就灭口。”宁谷说。
“嗯。”连川应了一声。
“哎！”宁谷猛地转头盯着他，“我开玩笑的啊。”“我也是。”连川说。
“你板着脸开什么玩笑啊，”宁谷说，“说得跟真的没区别。”“你也没笑。”连川说。
宁谷冲他呲出牙，笑了笑：“要是你是个鬣狗，人灭口的活儿，别人这么说，笑不笑都是玩笑，你说出来就不一样了。”连川没说话。
“走。”宁谷跳下了屋顶，在路边随手捡了跟小铁棍。
地王这两天就没怎么睡好，自打宁谷和鬣狗一起回来，他就觉得自己肯定会有麻烦。
鬣狗是来卧底的，就算是叛变了，城，像他这种资深货商，踏遍鬼城能踏之地的资深老地图和信息库，绝对是第一目标。
再加上他趁火打劫，弄了宁谷一根羽毛。
想到这根羽毛……地王马上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