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迟……』
穆清微微一愣,才继续动作。随着他的插动,愈来愈舒服的谭烟呻吟了起来,她微张着小嘴,发出嗯嗯啊啊的甜腻声音,穆清听在耳中竟也说不出的发痒,痒得下身不自觉得愈撞愈大力,整根抽出,再重新插入,然後再整根抽出,又缓缓插入,听着她因为自己插入而闷闷哼着的嗓音,竟像是首甜蜜的歌,叫他欲罢不能。
谭烟既舒服又难受,眼眸被水雾晕得迷蒙,她看着男人的脸,竟接续起了那个梦……明明在看电影的,这人才看了个开头就又欺负她……说什麽她看,他做,各不相误。
但她哪里办得到?到最後只能无力的攀在他身上,被永无止境的快感折腾着,不由自主的呻吟着,一声一句喊着他的名字,「阿迟,阿迟……嗯……好舒服……阿迟……!哈……哈嗯……好舒服呀……!」她真喜欢他这麽干她。
穴儿入口处被他一次一次的挤开,麻得要命,爽得发酸,酸得她快感连连,舒服得魂都飘了,只能止不住的吟哦宣泄。
穆清听着她一直喊着阿迟,每喊一次就在提醒他肏得是儿子的女人,他愧咎着,却只能用一下比一下更猛烈的攻击试图把扰人的愧咎给击碎。
但为什麽明明愧咎着……他的身体却升起更加狂舞的致命快感呢?
………………
差10珠,晚上+耕!
哞~~勤劳的牛等投喂!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105)881153
被卖掉的纯阴鼎炉(105)
穆清快被与她交媾而生的快感给逼疯了!他为了转移注意力,说起话问她,「……你想起阿迟了吗?」
谭烟沉浸在梦境中,完全没听见他说什麽,仍是自顾自的呻吟,脸上的情既难受又交错着舒服到极点的欢愉。
穆清看她那迷糊的样子,也知道她无法回应自己,但他不知道还能怎麽做,才能让自己不会这般沉迷。
他想了想,念起了清心咒,但下身插动传来的快感不断打断他,怎麽也念不全。
完全没有清心的效果啊……
又要保持着硬挺插动,又要止住酥麻的感觉,这两件事完全是背道而驰的,怎麽也无法同时做到。
而在外头的穆云等了许久没听到师父让他进去,倒是自己变回了人身,小心翼翼,虎头虎脑的贴在结界边,在洞口偷看了起来。
他瞪大了水亮的大眼,没想到居然会看到两人的身躯交叠在一起、卧倒在前阵子师父从诸犍兽身上剥皮制成的黑亮毛毯上。
他们是在睡觉吗?
穆云听了听又觉得不是……他歪了歪头皱着小眉毛,姐姐好像是在哭呢?一声声哭得娇娇的……可是好怪,明明在哭,怎麽听在他耳中又觉得……她,好像带着点愉悦哪?
他又仔细观察着他们到底在做什麽,他发现漂亮姐姐的衣裙被褪去了,乌黑的长发铺在地上,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