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管。
聊天。
看片。
撸管。
……我所在的这个聊天室是一群恋母爱好者的色聊室,疫情爆发前平均每周一聚,从周五下午六点开放到周日午夜十二点,有时我会把整个周末的时间都泡在上面,和别人聊天、吹水、百~万\小!说、下片……毫无疑问了,无论黄色小说还是毛片,我看的肯定都是“母子”类的。
瘟疫爆发后,在政府“全国一盘棋”的响应号召下,全国各地依次开始封城禁市,社会这台高速运转的巨大机器突然戛然而止开始骤然停滞下来,这使大家都从年前忙碌工作的生活状态中被毫无准备的解脱了出来。大把无所事事的闲余时间,也让我们的聊天室保持了每天24小时全天开放的自由状态。估计是为了让大家能够转移下恐惧焦虑的心情,连下载色情类敏感资源的和谐尺度都变得宽松了许多。
我去后台看了一下mp4的内部存储情况,发现还有不足10g的内存,最多也就够下3~4部v。“爱可视(rchos)”的产品,但是只有内置内存,不能扩展。不能插内存卡的问题在我看来简直是致命硬伤,32g的内存对喜欢存储东西的我来说根本就不够使用。
据爱可视法国总公司总裁亨利·格罗斯(henrcrohs)自己说,这是他在2030年收购美国一家叫“苹果(pple)”的小型电脑公司时,一位姓乔布斯(jobs)的董事会成员对他们刚刚开始研发的mp3播放器所提出的建议,据这位名叫史蒂夫(steve)的年轻人说:“封闭一体式的结构不仅能使内部存储信息传输更稳定,还能使机身变得更轻薄。没人想捧着一块砖头去娱乐。”
两年后,遵循着这一制造理念的视频硬盘播放器mp4诞生了,集视频播放、视频录制、视频输出、音频播放、音频录制、数码相机伴侣、移动硬盘、图片浏览、网络聊天等诸多功能于一身,不但让mp3相形见拙,也让许多其他便携式数码产品逊色不少,当之无愧的成为新一代的移动数码之王。
到了2035年,经过爱可视五代产品的探索,mp4无论在微型硬盘,还是在mp4产品外形设计、数字处理芯片设计等方面的技术已经成熟,加上消费者认识的加深,销售规模的扩大,成本逐步可以控制在一个较低的范围。此外,ptv、卫星电视等电视技术的发展为解决mp4的内容来源问题提供了更多途径。以rchosv4000为例,它通过一块安装设置一次到位的电视基座,便可以直接从电视、pc、vcr或者光缆卫星接收器上录制电视节目或者电影,内容来源足以满足其海量的容量。
当然,它最飞跃性的进化来自2036年初在收购了硅谷传公司“吹笛手(pedpper)”之后所取得的技术突破。这是一家致力于网络存储解决方案的科技公司,以数据管理与存储的高效压缩算法闻名全球。
数据压缩的关键在于算法,算法决定了数据以何种法则进行压缩与存储。我们常见的mp3或视频文件,便是通过数据压缩的算法来存储入一个服务器的,算法越高明,便越能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来读取存储在服务器或者终端中的数据细节,算法越好,也同样意味着我们能读取的数据细节越多。
而每一次新的媒体形式都需要针对算法进行一次革新。你可以把算法想象成现实生活中真正的法律:如果你所居住的地方有完善的法律体系,你的生活也会自如自在。但是假如一个本来是维持渔村秩序而写就的法律,所在地变成了赌博俱乐部,那么显而易见,这就需要一个新的法律系统了。
“吹笛手”的代表成果就是同时适用于软件端与硬件端的omnhybrd系统,这让“爱可视”的mp4播放器在与以太网连接后实现了进行内部数据飞速传输的可能——一部2000m左右的v可以在1s之内以几k种子大小的压缩容量迅速传输存储进你的mp4里,你只需用专属的rch软件进行解压,这部2000m大小的v就会出现在你mp4的内部存盘里。
当v资源以每日百八十部的数量更新出现在色聊室的共享平台上时,你应该能明白我为什么一上午都在被窝里进行着“聊天――看片――撸管”的重复运动了吧?
“只怨女优满屏飞,莫怪君王不起床啊。”
“你瞎嘟囔什么呢?”
老妈看我站在桌边心不在焉的自言自语,便伸手抄起筷子打在了我的胳膊上:“还不快穿衣服去?想冻感冒啊?!”
“嘶――,疼疼疼,您可下手真狠呀,我穿就是了。”
我于是向左转,齐步走,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卧室里。就在我坐在床上穿裤子的时候,忽然看见老妈边摘口罩边急匆匆的从房门前掠过,随即听见了旁边厕所铝合金玻璃门的开门与锁门声。
“这尿憋得是有多急啊。”
我边调侃边打开了衣柜的左侧推拉门,正在我从衣架上翻找合适的长袖上衣时,突然听到了对面卫生间里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我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那是老妈撒尿时尿液冲撞到马桶内壁后响起的激流声。
『这尿憋得的确是够急的。』想到这里,我忽然色心泛起,拨开挂区长衣后踩着衣柜里的横板并弯腰站了进去,然后我悄悄的拿开了柜子顶端上的活动木板,这时中央空调敞开的检修口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站直低头,从空调排风口处正好将整个厕所环境里的事物尽收眼底。
吊顶里的中央空调在报废之后早就拆除卸走了,这空调还是上一任屋主安装的,打我出生后在这间房子里就没曾有机会使用过,后来我们买了新房子,搬去了新家,这里就被简单装修了一下作为出租屋使用了。
这里我得详细说说我家的这间老房子――它可是我爸胡世海当年能把我妈娶进门里的重要资本:前面都说了,我爸和我妈都是黄市本地的梅城县人,我爸,算了,咱就叫他外人都喊他的称呼“老胡”吧。
老胡同志出生于1990年,今年47岁,仅有初中毕业文凭,高中都没上就离开家乡外出打工了,全国人民都知道,我们鄂省是和川省齐名的劳动力输出大省,劳力主要沿江输送至东南沿海富裕发达的长三角与珠三角地区。
老胡从15岁扑腾到22岁,在外闯荡了足足有六七年的时间,结果什么也没混出来。他一没文凭二没本事,在一路上学的同龄人都开始走出校园步入社会的时候,他灰溜溜的回到了老家黄市,早已从当年那个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冲动少年,变成了一个热血幻灭、得过且过的庸常青年。
12年时,恰逢国家经济到达第三个飞速增长十年由盛开始转衰的转折点,非实体的泡沫化虚拟经济开始被扶持成长起来,房价刚刚开始起步要进行之后变态般的非理性增长,学识有限、目光短浅的老胡同志哪能预见到之后发生的一切,他当时的需求其实很简单:一,我需要在黄市生存下来;二,我需要给自己找个媳妇。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打工了。”
于是老胡同志决定当个个体户,做点摆摊之类成本不高的小买卖。至于“找媳妇”这件事纯粹是被家里人逼的,在农村,一般男人到了他这年龄,孩子都三岁多能去打酱油了。
摆摊你得有片合适的地儿,结婚你起码得有套像样的房。恰巧当时沿江片区附近有很多老旧小区,这些小区以前是国营造船厂的家属院,四层楼高的落后棚户区,后来市里招商引资拉来了很多外地企业,为了安置工人们的生活问题,以政府工程的名义将棚户区旧房都改造成了六层楼的单身公寓,这是90年代初黄市最早的一批商品房。
当老胡拿着多年打工积攒和借来的钱买下这里的一间房子时,70年产权的房子都已经被人住了近20年了。之所以会买到这间房,是因为老胡同志在这小区院门口有个水果摊位,当时恰好有位认识的房主退休了想回云南老家养老,索性以23万多元的价格卖给了他,50平的房子,合每平4600多,对比之后此地飞速飙升的房价,简直是踩了狗屎运般的捡了个大便宜。
男人有了房,老婆就不愁没有了,更何况是一个农家小子在城里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梅城县的柳林乡是紧挨着五祖镇的,经亲戚说媒,老胡同志认识了同在黄市且在百货商场里卖鞋打工的我妈――剧一燕同志。
我妈比老胡小三岁,那年刚19,家中有俩弟弟,由于学习成绩一般,考学没什么前途,为了养家糊口高二时便辍学离家出来打工挣钱了。
农村人,特别是没什么文化的农村人对“结婚”这件事没有什么太高的追求,都是出于很朴素的生活目的――“找个异性伴侣,组个家庭,然后一起相互扶持着过日子”。当老胡跟我妈发现和对方脾气性格还算比较能合得来后,俩人认识了半年都没到就结婚了,到了婚后第二年的春天,我就出生了。
我现在所在的这间房子就是他们当年的婚房,我所在的这间卧室就是当年他们夫妻俩的起居室。我出生之后,在我12岁之前一直都和他们一起睡在这个房间里。
我怀疑我的“恋母情结”就是从那里开始的,因为从小到大,他们都会在等我睡着之后,才进行夫妻间的例行房事活动。
但事实上我经常假睡,会在夜里躲在被窝中偷偷窥视他们,因此我很早就从父母的性事中获得了性的启蒙。特别是在进入青春期后,我常常会把自己幻想成老胡同志,想象自己正趴在剧一燕同志身上,进行着男女间激烈的人体活塞运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