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急忙用双手按在了我的两边肩膀上,同时双臂开始用力打算挣脱我手臂内搂的束缚——“他妈的臭小子你疯了!又疯了你!你想干嘛?!干嘛呀,啊?!!!”
我妈体重一百三十多,而我才刚刚一百二,再加上她从小就干活,一直都是名身处社会中下层的体力劳动者,丰满白肉下面其实是充满肌肉的,虽然在气力上我作为年轻的小伙子并不完全吃亏,但是论持久力上像我这种几乎不怎么进行体育锻炼的懒蛋宅男完全不是对手。所以我们娘俩角力了没几分钟,我就渐渐败下阵来——“妈……”
我现在对我妈的称呼已全然不是之前色壮怂人胆时的冒犯张狂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希望通过装可怜来博取到对方同情怜悯的哀求——“妈我硬的难受,帮帮我……”
我真怕我妈这时候给我几巴掌,那样一心希求“手淫服务”肯定就彻底泡汤了——当来强的不行的时候一定要及时调整战略转而采取柔顺政策,大丈夫要能屈能伸,知硬会软,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使什么方法手段都无所谓——只有一根筋的傻逼才不懂得“进退自如”这个道理,只知道一条道走到黑,直到最后撞上南墙被活活碰死。
为了不让此时怒火中烧正在气头上的我妈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我不停的用“妈”“我的亲妈”“母亲大人”……这样称呼让她意识到我们之间还存在着“母子关系”这一重要的亲情纽带,还有就是——“明儿就考试了,我压力大的都快疯了,您还不帮我!之前说好的每周『解压』一次,结果昨天才第四次您就食言,『例行工作』都没干您就上床睡觉了……”
我妈瞪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我见状急忙继续说话好堵住她的辩解:“您还常对说什么『干大事的人首先最重要能做到的就是“坚持”』,您说的可倒好,可是自己做到了吗?咱就说撸……『解压』这件事儿吧,第一次,您答应好的,也的确做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第二次……”
“第二次是你逼我的!”
我妈猝然打断了我的发言:“第一次我就说了,就这一次!……”
“对,没错,您第一次是就这么说了,但是您别忘了,第二次可也是咱们商量过后,一致决定的,您要这么说的话,我想问您,那上礼拜为什么您什么也没说,咱们不是很默契的不到十分钟就弄完了么?这您怎么解释?第三次我可没逼你吧?”
“我……”
头脑并不复杂的我妈这下算是被我的如簧巧舌彻底问住了——『我可是学文的,中国文人最牛逼的能力就是逼逼了,什么“合纵连横”
“舌战群儒”“一言止杀”说的都是我们这些人用语言解决重大问题的佳话。』眼下,我正在进行着类似无数前辈当年的创举——只不过我可不是什么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纯粹是为了解决自己下半身小兄北的欲望发泄问题——『一屌不扫,何以扫天下?』『正所谓天下长鸡巴的读书人,无外乎毕生要努力做到“修”“齐”“治”
“平”这四为——“修身——破处:要让鸡巴完成人生第一次的性体验仪式;”
“齐家——结婚:要让鸡巴能从此进入正常合法的性生活;”
“治国——后宫:要尽可能肏到这片土地各种不同的肉穴;”
“平天下——国际化:冲出亚洲,走向世界,肏遍各国洋妞!”』仔细想想,“修身”我应该算勉强完成了,我现在等于是在从“破处”到“结婚”的中间过渡阶段——『发育还没结束』『知识还不足够』『经验还不丰富』『技法还不娴熟』『信心还不强烈』……『所以一定要勤加练习……』『练习就需要有个对象……』『合适对象可不好找啊……』『干嘛总是舍近求远呢?』『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是呀!』『笨蛋!!!』『还不快点儿让她帮你!!!』“妈,帮帮儿子吧~”
再有一年就快20岁的我,晃着我妈的右手央求道。
“你呀……唉,也不知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生了你这么个冤家。”
我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是呀,你竟生了个把自己给肏了的崽儿,搁地球上连人带动物合起来也没有多少这样的案例。』一想到这件事,想到自己竟无意间做了件这世间稀有的事情,不知为何,我感觉自己就像触犯了一种造物主都明令禁止的红线禁忌,心中竟莫名升起了一种得意的快感——『这可比当高考状元都牛逼啊!』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心理变态,但是我突然在一瞬间能够理解到那些当变态的人为什么会当变态了——『人生只有一次,与其被这样那样的规则束缚绑架,憋憋屈屈的过完这一生,还不如索性打破这些陈腐窠臼,真正解放自己的天性,顺应自己的内心欲望,过把瘾再死呢!』我内心窃喜,嘴角不自觉浮现出了一丝极其诡异的微笑。好在我妈正在咬着嘴唇低头思考,并没有看见我脸上露出来的怪异恐怖表情。
“脱……脱掉你裤子吧……”
我妈轻声说道,始终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
我心里十分明白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原本“母亲”这一身份所带来的“母强子弱”的上下权力关系,正在被性关系中的“男强女弱”这一自然规律所颠倒,羞耻心正在通过努力抵抗来保留住尊严最后残存的一点儿根据地——『怪不得日本工口漫画里都喜欢把母亲画成儿子的性奴和肉便器,只有到了这一步,儿子才算真正征服了自己母亲的全部身心——权力关系才算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完全颠倒。』『所以,沦陷母亲的最终形态是“怀孕母猪”。』『所以,母亲一定要被儿子受孕才行……』『所以光有性器的抽插是远远不够的,』『一定要把精液射进屄里!』『射进阴道!』『射进子宫!!!』难怪一个月前那天晚上最后一次和我妈交合时,当时我的心里会突然增加了一股莫名的冲动——『子宫。』『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孕育出来的。』『我回来了,』『我要进去!』『我要……』『我要……』『射进去!!!』想到这里,我的鸡巴突然变得异常兴奋起来,由于它“一柱擎天”的力量过大,使得我妈很难将我裤子从腰上扒下来。
“唉呀!自己脱!”
我妈在尝试了多次都无果后,有些生气的将已解开了腰带的裤子推了回去。
“好好好,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我用调侃的语气边笑边说道,话刚说出口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傻逼的话——我妈和我都愣了三四秒,我眼看着原本弯腰俯着身体的我妈慢慢将腰直了起来:“你说什么?”
“啊?”
“你再说一遍。”
“说……说啥?”
“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我刚才说啥了?我啥也没说呀……”
“啪!”
我妈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这一耳光力道超大,直法的我左颊生疼,耳鸣不已。
“嘶——啊!”
我眼泪都被打出来了,疼得我忍不住用双手捂着左脸,边搓边有些委屈的抱怨道:“我说啥了您就下手这么狠,犯得上吗?我不就开了句玩笑么?!”
“胡重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样,给我他妈的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了?!”
“哈?”
我被问得一脸懵逼——『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啥意思?』“你还给我装傻?!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重复一遍!!!”
“我说……我说……”
我见我妈这次是真生气了,虽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为了保命只得小声的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就……就您这服务,肯定是不给小费的……』”
说完后,我怕我妈拿着我自证的口舌之实就更有了暴打我的证据,慌忙解释道:“妈妈妈,您可千万别多想啊!我只是在和您开玩笑,我和同学平常都是这样互相瞎开玩笑的……”
边说我边内心暗骂自己遇人不淑,平常竟交了朱哥这样的垃圾损友,天天和他们泡在一起我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越来越脏污不堪。怪不得古人会说“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不,我没觉得你是在开玩笑。”
我妈一脸冷漠俯视着我,盯着我的眼睛冷笑的诘问道:“真是什么杂种下什么崽儿。说吧,你去嫖过几次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