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个少年衣冠不整,长发披散地坐在玉锦的膝上。玉锦纤细的手只是在少年身上轻点游移。
“想我?”玉锦柔和的声音。
和苏珏极其相似的声音。要是玉锦就是苏珏该多好…
至少可以远远看着他。
可是他们明明那么不同。
苏珏飘逸潇洒如天边的云,玉锦妖媚毒辣似盛开的毒花。
“本宫吩咐过,让你们呆在紫辰宫内,等我回去。”
“我不,”少年撒娇。这个少年不似乔尽诺般安静,倒是有几分俏皮。“宫主,人家想你快要想疯了。见不到宫主,每天都是折磨。”说罢少年拉着玉锦的手,往自己的下身带去。
“你应该知道,不听话是什么后果。”
少年如水的双瞳开始染上惊恐,柔软的身体瞬间僵硬。“宫主,我只是太过思念您。请您看在我爱您的份上…”
少年抱着玉锦脖颈的双手被玉锦猛地捏住,手上竟然有一根毒针!
“月儿,这个你怎么说。”
“月儿既得不到宫主,也不能让乔尽诺得到。”少年的眼睛里噙满泪水,热切地看着玉锦。语气坚决。“宫主最近总陪着乔尽诺,都不理月儿。”
玉锦没说话。
“请宫主饶命,月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玉锦仿佛觉得很好笑,“没有下次了。你和乔尽诺争风吃醋我可以不管,但玩得太过火,那就不能怪我。”
玉锦的手轻抚月儿的脖子,不一会儿,只听咔嚓一声,少年满是泪水的眼睛失去焦距。
凌雨泽感到汗毛倒竖。
想起不久前,自己看到玉锦窗前作画。
专注的态,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投下扇形阴影。
自己被他发现时,他笑得灿烂,招手让自己过去。
随后他拿起那幅画。
安静的少年坐在池边,白衣胜雪,不染纤尘。
那不就是自己吗?!他竟然在画我…
“像吗?”他笑问。
那一刻,自己甚至觉得玉锦也不是那么讨厌。可是自己忘记了,最毒的花,往往有最美丽的外表和温柔的伪装。
“久离。”玉锦喊,“把这个人处理掉。给我换一身衣服。”
三日后,流云自己跑到了落华宅,说是找玉锦下棋。
玉锦自然不会拒绝。在花架下摆了棋盘。
玉锦纤长的手指抓起一把子。
“单数。”流云道。
“流云公子先请。”
难得玉锦没有穿华丽的衣裳,而是一袭素白衣衫,头发随意绑起,陪着流云厮杀。
“久闻玉锦宫主乃高手中的高手,今日流云有幸切磋技艺,真是不枉此生。”
“这可不像流云公子说的话。难道不是应该说’看棋艺无双的流云公子给你露一手’吗?”玉锦打趣道。
香炉里的烟袅袅升起,玉锦拈起一颗白子放下。
流云皱眉。
“不过没想到医会喜欢上斗鸡啊。”
流云没有理会玉锦的玩笑,只是拿着黑子紧锁眉头。
…一个时辰过去,玉锦终于抖抖衣衫笑道“流云公子棋艺过人,玉锦甘拜下风。”
“…宫主这是故意输给流云。”流云倒也不恼,“流云本不是宫主对手。”
“流云公子何时有兴致给乔公子治病?玉锦可是恭候多时。”
“要治病,好啊。不过老规矩,我有三个要求。”
“请讲。”
“第一,我要好多好多上好的斗鸡。要比凌宁晨那丫头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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