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思脸一红,道:“你先生火。我再去找点柴。”说罢站起来。
此处是树林边地势低洼处,有一脉清溪流过。可以洗去猎物身上血水,溪边的鹅卵石地正好烤肉。
林公子仍在埋头努力扇风。
不远处溪边大石上,玉锦正吹起一首悠扬的竹笛曲,与溪流潺潺声相和,十分惬意。安城坐在旁边沉醉地听。
心里闪过一丝疼痛。雨泽别开眼不去看。
好像少了点什么…雨泽环顾四周。宁晨哪里去了?!
雨泽起身,开始搜寻周围的树林。
树林里一片安静,连落叶声都能听见,哪里有宁晨的身影!!
这丫头。该看好她的。自己竟然如此疏忽!
雨泽开始跑起来,扩大寻找范围。
突然听见人声,是宁晨!雨泽一颗大石头落地。循声找去。
还有一个人!是流云。
“流云,这个是我自己亲手绣的。送给你。”宁晨掏出一个极其精巧的荷包,放在手心。
雨泽突然想起不久前隐隐约约听林森那个大八卦说起过宁晨对流云有意…
“我还以为你只会斗鸡呢,竟然也会女红。”
“我当然会了!”宁晨的腮帮子鼓得圆圆的,“我很小就会了!这个荷包我绣了好多天呢。送给你。”
“我不爱这些娘娘腔的东西。”
“你…你!我特意为你绣的!”
“我没拜托你啊!”
“你不要?”宁晨的眼圈通红。
“不要。”
“好,不要算了。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荷包。”眼圈越来越红。
“是不喜欢。”流云转身。
宁晨,你的心意,我岂会不知?只是你不懂,两个立场不同的人,注定不能幸福。将来玉锦必然灭凌正持,而我必然站在玉锦一边。那时你该如何伤心纠结?我不能让你幸福。到时看着你痛苦,我终是不忍。这段情,不如不发生。
雨泽转身欲走,却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树林的宁静里,有种东西蠢蠢欲动。
被包围了!江湖各大门派已灭,没有余党。只能是李振宇的人!
不远处的流云似乎也注意到了,一把把宁晨挡在身后,环视四周。
雨泽跳到两人身边,道:“快走!”
晚了,箭,各色暗器像雨点般向他们飞来!
“带她走!”雨泽对流云道,一边挡暗器。
他们的目标,毕竟只是自己。
说罢雨泽起身一跃,企图引开皇宫的刺客,却听流云一声大叫—
“宁晨!!!!”宁晨中箭了!
“住手。”一声冷然断喝。是玉锦。“都给我出来。”
藏身茂密树林中的五个黑衣人随即出现,齐刷刷向玉锦跪下。“参见殿下!”
“各位别来无恙。”玉锦道:“各位今天请回吧。我知道你们是替主子做事。不巧今天我在,你们杀不了他。只请你们替我传话给李震宇,我们的兄弟情谊,是不是可以不要了。”
“殿下如此说,太子一定十分伤心。”
“是他三番五次挑衅在先。你们告诉他,要是敢杀世子,我定要他陪葬。”
我该走了。贪恋留在玉锦身边的日子,贪恋和林森宁晨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换来的,便是身边的人一个个的不幸。
宁晨中了箭伤。箭上不出意外地喂了毒。不出意外的又是彼岸花。
宁晨昏睡在苏州城内客栈内。
箭还差一寸便射中心脏。几朵妖冶的红花爬上她的肩膀,脖颈。
流云站在床边,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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