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最后一句显然刺激了雨泽。一阵气愤,羞愧,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刺激着他,他突然发疯般地爬起来,朝玉锦撞去!
玉锦抬手,点穴。
雨泽立刻瘫软,倒下。
伸手接住他,他已经昏死过去。白皙姣好的双颊,两道红红的巴掌印。
好像下手有些太重了。
玉锦看了看雨泽的后颈,淤青好像好了些。
再摸摸他微肿的脸。
“傻瓜,每次放你走,你都弄得浑身是伤。我该拿你怎么办?”
玉锦走出来,沐黎正等在门外。
“沐黎将军,多谢你照顾澄儿。还要烦你照看他到他恢复。”
“沐黎明白。”
“不要让他被李震宇的人发现。送他到长安城的佳景山庄。”
“是。”
“还有,”玉锦转身,“他好像有点发烧。天气冷了,烦将军给他添几件厚衣裳。”
“知道了。”沐黎抱拳,眼睛里满是纯净。
雨泽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温暖雅致的房间里。
这里是…雨泽认得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身上的衣裳已经换成一身干净的。
玉锦,沐黎都早已经不见了。
窗外一片安静,只有簌簌的声音。下雪了。
伤口好像好了很多,也被包扎得严严实实。
雨泽爬了起来,披上外衣,推开门。
庭院里一片矮灌木的牡丹,还有一些月季。此刻银装素裹。枝条被雪压弯。
林森的丫头魏紫穿着花棉袄,拿着一个托盘,从回廊走了过来。
“凌公子醒了?”
“魏紫姑娘,好久不见。”
“是啊!凌公子上次来佳景山庄都是好久以前了。”魏紫看看林森房间,“我去告诉公子你醒了,他盼了好几天了。”
话音刚落,那边厢林森卧房传来尖叫声—
“杀人啦!你好不容易回来几天,回来就打我!”
魏紫循声望去,有些不好意思道:“自从夫人来了以后,家里就热闹许多。以前公子孤身一人,老是往外跑。现在倒是时常在家里。”
“你傻不傻?!傻不傻?你说,哪有人穿衣服把自己绊倒?哪有人把每件衣裳上都滴上油?谁洗?你是不是要累死魏紫?”长思的声音传来。
“那只能说明你夫君我不拘小节。”
“宫主也不拘小节,他的衣裳就永远干净整洁。也不会绊倒自己。”
“林夫人,你拿我和玉锦宫主比,好不公平。天下男人哪个能和他比。”
“那好,不拿你和他比。那你说,为什么我让你帮我拿土豆,你给我拿藕?!”
“谁让它们长得那么像!”
“你还狡辩!”
战争号角吹响,房内一片噼里啪啦,不一会儿,林森夺门而出。长思拿个鸡毛掸子在后面追。
看见雨泽,林森立刻停住,后面的长思反应不及,整个人咚一声撞他背上。
“雨泽你醒了!”林森惊喜道。
“啊,那我去做点好吃的。”长思收起鸡毛掸子,忙拉着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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