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走了过来,乐儿知趣退下,走时拉着玉锦的手道:“你答应今晚陪我的哦!”
乐儿的身影没入云雾,流云在玉锦对面坐下。
“麻烦死了。”玉锦道。
“活该。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玉锦看了他一眼。
“凌雨泽好些了?”
“前几日老做噩梦。现在好多了。”
“心里的结要慢慢平复。”
“是我没有尽到责任,没有守好他。”
“是他自己傻。”
玉锦笑笑,道:“澄儿回来后,你就没好脸色。”
“为什么要让他回来?”
“流云,我知道你担忧。可是我和澄儿分开这些年,也该相聚了。这次,我不会放他走。”
“可是…”
“我知道。我和澄儿之间,是懵懂无知时便开始的。要放弃,我做不到。你说过,求不得苦。这道禅,也许我永远都参不透了。”玉锦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似春日的暖风。但流云明白,这轻柔下的决意。
他一向只相信自己的判断,只听从自己的决定。既然他心意已决,便是仙老子也拉不回来了。
玉锦,前路凄苦,你会选哪一条?可是不管你选哪一条,都是我不愿看见的。
玉锦拍拍衣衫,站起来。
“对了,以后最好不要再在澄儿面前提起凌云天。”
“知道。”
“还有,凌宁晨,我没有杀她。”
“多谢。”流云朝他举杯。
玉锦点头离开了。
东宫大殿内,李震宇高高坐在玉座上,看着父皇新派来的卫队。
“父皇既派各位来守卫东宫,从今以后,你们便是我李震宇的人。”
卫队两百余人,黑压压一片,整齐站立于殿内,秩序井然。一张张年轻的脸。
沐黎将军站在最前面,低垂着秀气的眉眼,俯首听命。
“若是各位衷心跟随,我必不亏待你们。若是有人背叛我,被我发现,你们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是!”两百余人齐声回答,声音震天。
“那好。既然我们已成为主从,我便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听说,昨夜有人口出狂言,说我这个太子必然当不久。是否真有此事?!”
“殿下息怒,是沐黎管教无方。现在,口出狂言之人已经被我绑了。”
说罢,沐黎拍手,一个年轻男子被绑得严严实实,带了进来。
李震宇仔细打量着他。年轻的脸,刚毅的线条,一双眼睛恨恨地盯着李震宇。
“是你说我太子位坐不稳?”
“没错。”
“你叫什么名字?”
“聂诚。”
“你为何说我太子位不保?”
“殿下做事飞扬跋扈,且残忍,不得人心。也不得皇上信任,自然坐不久。”
“你知道你这么说是死罪吗?”
“就算是死罪,我也要说!他们—都是一群没有骨气的窝囊废特别是沐黎!而我聂诚不是。要跟,我也要跟随明主!”
李震宇气急,猛地踹了聂诚心口一脚,瞬间,他一口血喷出来!
“我告诉你,这世上,只有两个人名正言顺可以坐这个太子之位。一个便是我大哥。如今他不愿做太子,那第二个便是我,他的亲弟弟李震宇!除了他,其他任何人觊觎这个位置,我都要他好看!”
呸!
“不要拿自己与殿下相提并论,你没有资格!”
“你说什么?我告诉你,我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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