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玉锦呢?”
“你起来,我带你去见他。”
常年围绕紫辰宫的云雾,竟然全部散去。午后的艳阳照耀,典雅的楼阁,白紫色的花海,竟然一切景物都那么鲜明。
紫辰宫,终于褪去了仙境般的秘面纱,降落到了凡间。美丽得令人窒息的一景一物,令雨泽感到陌生。
流云带着雨泽,经过倾城殿。檐角的宝铎声悠悠。
玉锦会在哪里,在做什么呢?
“流云,你带我去哪里?玉锦在哪儿?”雨泽走了一段,问。
绕过殿后的竹音池,又走过几层楼阁,便是紫辰宫后的悬崖。
悬崖边百花开放,风在花海中掀起层层波浪。
“到了。”流云道。
仔细一看,花海中,两座新坟。一块碑上书:沐黎之墓。一块碑上书:不如相忘。
雨泽的脸刷地变得惨白:“这块,不如相忘,是谁…”
“玉锦。他就睡在这里。”流云答。
“你骗我。”雨泽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你骗我!!!!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他死命抓住流云,几近疯狂地吼。
流云推开他的手,道:“是真的。玉锦走了。就在五日前。你昏迷以后。”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信,我不信!!!”
“你看看自己的身体。”
雨泽猛地拉开自己的衣服——丑陋的淤痕变魔术似的消失不见,胸口一片白皙。
“为什么…”力气被抽空似的,雨泽跌坐在花丛中。
“凌雨泽,无知不是罪过。你的罪过是放纵自己的无知。不去探究,不去想起。”流云的口气,始终冷冰冰,“玄武心经,第九重,断情。你可记得?”
“不可动情,动情者死。所以死的该是我!!!!”
“你可记得动情者死,后面一句?”
雨泽摇头。
“或杀了挚爱之人,便可天下无敌。”
杀了挚爱之人…
“所以说,那日我告诉他玄武心经无解的时候,便只有两条路,你死,或者玉锦死。他选择了离开,让你活下来。”
“不,这不是真的。该死的是我。他怎么可能死?!!!”
从自己有记忆起,他便在那里,无论遇到什么,只要找到他,便迎刃而解。他便是自己的照夜明灯。他怎么可能死?
雨泽看着那崭新的石碑。自己怎么能相信,那个玉锦,就这样化成一捧泥土?!
“不如相忘。”雨泽呆呆地念出声。
“沐黎听到噩耗,当即自尽,追随玉锦而去。也好,玉锦不至于孤单。”
雨泽看着眼前的墓碑,情恍惚。
如果我也死,是不是就能见到他?如果现在就死,他应该还走不远。
忽然,雨泽拼命朝石碑撞去!
“你做什么!“流云死命拉住他。
“放开我!!没有玉锦,我如何苟活?“雨泽拼命挣扎,推开流云。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甩到雨泽脸上,雨泽愣了。
“你这种人,我巴不得你去死。可是,玉锦不希望你死。”流云叹息道:“凌雨泽,玉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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