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记起来了,希尔痛苦地闭上眼,他甚至能感觉到男人那根灼烫的大屌正顶着他屁股。
哦……上帝保佑……这一切都是梦……这一切只是噩梦……
就在希尔在默默祷告时,男人粗哑的异国腔调在耳边发出。
希尔听不懂,但他吓得浑身发抖,这个亚洲男人将他翻过来,那只粗糙的脏兮兮的手摸向他的奶头,色情地揉了几下。
希尔难堪地往后缩,却被这男人抱得更紧,男人粗糙灼热的大手放肆地抚摸他,从后背摸到腰肢,当摸到屁股时,希尔惊恐地开始挣扎。
当然这幺一个又弱又矮的美国男人根本抵不过常年干粗活的亚洲猛男,他的身体被那只粗壮的胳膊紧紧抱住,男人低着头吻他的肌肤,似乎在亵玩他漂亮白皙的身体。
希尔哭着哀求男人,嘴里不住叫着上帝,老天,就连印度佛都叫上了,可布满抓痕的大屁股还是被按到了男人高耸粗壮的大屌上。
本来就流着浓精的穴口顺利地吞下鸡巴,希尔尖叫着,被那根巨无霸大屌彻底捅穿,此时他像个妓女一样坐在男人身上,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鸡巴。
白皙的身体上下晃动,那对漂亮红肿的奶头也跟着剧烈摇摆,雪白的屁股啪啪地套弄大屌,每一次干入都会溅出之前内射的白浆。
希尔金色汗湿的头发在晃动中四散开来,潮红的脸蛋上也沾上头发,看起来又脆弱又淫荡。
“啊……上帝……不要……太……太大了……”这个亚洲男人太可怕了,埋在他内的大鸡巴根本不是人类的尺寸。
男人根本听不到希尔的内心感慨,而是抱住他的屁股,放肆狂猛地挺动腰肌,将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捅入抽出再捅入。
才几个回合,这美国婊子又被肏得浑身颤抖,男人起身将他搂住,像是肏一个会哭会叫的充气娃娃那样,按住肩膀,胯下凶狠地猛凿骚逼,直把希尔干得满脸扭曲,凄惨哭叫,不一会就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肏干中,颤抖着射出精液。
男人让他的大腿缠上自己的腰,大手抱着他的屁股,一边啪啪地猛肏,一边站了起来,用把尿的姿势继续干他。
男人肏着肏着就走出了卧室,男人的木屋很小,厨房里是吃剩的通心粉和发臭的披萨。希尔虽然早适应了这种气味,可还是无法接受,尖叫着要男人离开这里。
男人无情地将他按在餐桌上,胯下的大屌继续猛捅骚穴,直把这事多的外国婊子干得上下乱晃,骚穴的水越来越多,不一会又把他肏上高潮。
这一次男人也腻了,粗暴蛮狠地射了几股就猛地抽出,将剩下的全部射在希尔白皙颤动的裸体上。
希尔被射得双腿大开,无法闭合的骚逼里喷出白浆,连带着昨天的精液也被带出。他哭着歪在上面,闻着臭烘烘的气味,躺在脏兮兮的桌子上,彻底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男人穿好裤子,终于遮住那根可怕的大屌,上身套着紧身背心,勾勒着鼓鼓囊囊的肌肉。他给希尔套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打横抱起他,慢慢地走出屋子。
当接触到明媚的阳光希尔松了口气,但他心里没底,他担心男人会不会杀人灭口,毕竟丧心病狂的亚洲人什幺都干得出来。
但男人只是将他抱出了森林,当看到他的车时,打开车门,将希尔放了进去。
希尔抬起眼,哭红的宝蓝色眼睛满是难以置信。这个……这个亚洲变态居然放过了他……
男人漆黑的眼睛深深地看着他,许久在破烂的裤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个破皮夹,从皮夹里拿出几张美钞,递给这个美国人。
希尔脸色难看地接过钞票,想把它们撕了,却又不敢。他敢怒不敢言地低着头,默默地不说话。
男人一直看着他,突然俯下身说,“你叫什幺名字?”这句话是用蹩脚的英文说的。
当然这种口语连小学生都会,希尔难堪地低着头,许久说,“我叫爱拉。”这是他家狗的名字。
“爱拉……”异国腔调的低沉声音喃喃着这个名字,希尔抬起头,颤声说,“我……我可以走了吗……”
男人看了他几眼,像是听懂般的后退几步,希尔根本来不及多想,快速发动汽车,一个油门地开了出去,当那个亚洲流氓在后视镜里越来越远时,希尔喜极而涕地大叫,哦,老天,上帝,上帝保佑我,然后发疯一般地往家里跑。
第3章 找上门的亚洲野兽(激h,车库y,扔在车盖上玩,吸奶,强吻,猛肏,内射,彩蛋肉蛋儿)
希尔是心理小说作家,所以他对这种事的还是可以自我调节的,当然期间他去找了同行,委婉地说出自己的痛苦,于是同行还以为他强奸了女人,让他赶紧去投案自首。
希尔的女儿叫西里,是个四岁的姑娘,有一天,西里在被保姆送回家时,遇到了一辆黑色的卡车,车外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亚裔男人,她指着男人就叫,“坏人,坏人!”
保姆一惊,外国对于这种事都比较敏感,打电话立刻要报警,这时,男人发现他们,大步走了过来。
保姆是个菲律宾女人,看到这样高大强壮的男人先是愣了愣,随后就听到一个低沉带笑的男声,“小姑娘,我认识你吗?”声音是不太标准的美式英语。
小西里愤怒地大声说,“你……是你轧伤了爱拉的脚!”
保姆看向男人,看他似懂非懂的表情,突然有种同为异乡的共情感,于是慢声把西里的话又说了一遍。
男人无奈摇头,“抱歉,我英语很差。”
保姆耸耸肩说,“哦,这很正常,我刚来美国也是这样……”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也不管男人听得听不懂。
说了一会,保姆放慢语速地说,“那你是要找爱德华先生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