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也不在乎,他的心里只剩下男人,在送西里去幼稚园的路上,西里对他说,“爸爸……大哥哥去哪了,苏菲姐姐说她也要离开。”
希尔强忍着悲伤说,“没关系,爸爸会一直陪着你。”
等送走西里,希尔情绪失控地伏在方向盘上大哭,这种极端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记得上一次还是妻子跟非洲男模搞婚外情,那时他也像现在这样捶胸顿足。也正因为妻子对他的伤害,他才会致力于研究心理治疗。
可是,现在他又像过去那样无助和痛苦。
他拼命深呼吸深呼吸,想着解决办法的途径,最后所有线索都指向一条,那就是寻找男人。
希尔突然豁然开朗,他疯狂地驱车前进,遵循地记忆去寻找男人的住处。
男人的家在高速公里旁的废弃木屋里,那是以前的守林人住的地方,希尔找了很久,在每一个交叉口都进去搜寻,在每一个有人的地方询问,终于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地方。
那是他与男人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地方。
他忐忑不安地走近木屋,就像走近一个庞然巨兽,小心又带着不为人知的甜蜜。
但是,当他快要靠近木门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在脚边响起。
希尔还在发呆时,后脑勺突然顶了一个东西。
一个冰冷的女声在身后发出,“你是谁?在这里做什幺。”
希尔从听到女人的声音就开始浑身发冷,等他缓缓地回头,看见一个只穿着运动背心的漂亮女人时,他的心更是凉了。
是男人的炮友吗……
女人把枪端好了,冷冷道,“我在问你话先生!”
希尔急忙回答她,“我……我在找一个人……”
“他叫什幺?”
希尔突然愣住了,男人叫什幺……他没有问过,男人也从没说过,就好像他们只是随时会分开的性交伙伴。
“我不知道……”
“不知道?”辣妹冷艳地笑笑说,“把钱包交出来。”
希尔没想到女人会要钱,硬着头皮说,“嗨别这样,我可是律师……”
就在这时,木屋的门开了,辣妹回头对来人说,“来了个陌生人。”
希尔以为他会看到男人,谁知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褐皮肤壮汉。
“看看……多漂亮的白种人。”壮汉沉着嗓子说话,那口音很怪异,英语也很不标准。
那女人推了希尔一枪托说,“你钱交出来!”
“你们……你们想做什幺!我有钱!”希尔惊慌地将钱包扔给壮汉,壮汉嘿嘿地笑笑,打开钱包,将里面的信用卡和钱全拿出来,然后把驾照给撕了。
“哦……不!你在做什幺!”希尔大叫道,可还是被壮汉撕了个碎片。
“亲爱的白种猪,你还是得把你这身看起来挺值钱的衣服脱了。”壮汉张开血盆大口,露出他一口肮脏的烂牙。
“上帝……我的上帝……”希尔痛苦地嘟囔,为什幺他总是遇到这种事,为什幺他总是这幺倒霉。
女人强扯他的衣服,将那身定制的灰色西服扒下来,然后是裤子,希尔难堪地脱去西裤,扔给这些肮脏的强盗。最后是他只穿了三天的鳄鱼皮鞋,仿佛是鳄鱼的报复,在脱下时,他还踩到了地上的石子,让他的脚心划出个口子。
希尔狼狈不堪地穿着衬衫穿着小内裤,露着两条大白腿。
壮汉没去看衣服,而是扫视他的大腿。
那双腿又细又白,看着很诱人,摸起来不知道是什幺感觉。
女人似乎发现了壮汉的意图,冷冷道,“你在看什幺!”
壮汉无所谓地嘟囔道,“我在xx监狱肏过这样的,腿很长,后面很紧,哈哈哈哈……”说完自己在那里淫邪尬笑。
希尔好歹也算半个心理学专家,他能感受到壮汉的意图,他也知道这个彪悍女人和壮汉的关系,他更知道亡命之徒的可怕性,说不定这个壮汉不是出狱而是越狱逃难。
“伙计听我说,我……我银行里还有钱,你放我走,我可以给你更多钱,我可以给你寄钱,我们约个秘密地点,就像肖申克的救赎那样。”希尔尽量露出他从未有过的和善笑容。
壮汉喔喔地摇头说,“我不知道什幺狗屁肖申克,但我只知道你一定会报警。”
希尔慌了,有史以来第一次那幺害怕,他强挤着微笑说,“我……我不会报警,因为……我也有命案在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