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惟景不解的反问道。
“沈永澜对洛芙有逆伦之情。”若是她早点知道,她绝对会想尽一切办法不会让洛芙住在沈永澜那。
“她们乱伦!?”许惟景提高音量,装作十分诧异的样子,装傻谁不会,开玩笑,若是让安知道自己早就知道,安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安雅蕴狐疑的看着许惟景一脸诧异的样子,她在许惟景脸上分辨不出许惟景到底有没有说谎,毕竟这厮说谎从来都是面不改色。
“我发誓我真不知道,她们乱伦怎么可能把关系弄得众所周知呢!”许惟景信誓当当的说道,作为哄骗过不少的女人的她,说谎信手拈来。
安雅蕴想了想也是,以洛芙的内敛低调的性子,绝对不会把这样的感情让别人知道,安雅蕴对许惟景没法迁怒之后,就懒得理许惟景,只是坐在自己家的吧台,从酒柜里拿了两瓶红酒出来,喝起了闷酒,自己呵护多年的芙蓉花,就被一个根本不懂赏花的强盗给强摘的感觉,心里无比难受。
许惟景见安雅蕴没有说话的欲望,也不自讨没趣,只是也陪着安雅蕴喝酒。
“我哪里一点比不上沈永澜?”酒意渐浓的安雅蕴终还是忍不住问许惟景。
“你自然样样都比沈永澜好。”许惟景说这句话并不违心,她心中安是完美的。
“是么,我可记得你也是对她百般呵护!”安雅蕴冷冷的说道,语气里不自觉的透出一股酸气。
当然许惟景不会自以为然的认为这股酸气是因自己而起,不过她此刻还是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其实她对每个女伴都很体贴的,当然她不会傻到这样为自己辩驳。
“没有的事。”许惟景赶紧为自己辩驳,若是安的话,那百般算啥,至少千般,万般呵护的。
“她为何不选我?”安雅蕴觉得就算不选自己,洛芙也可以有更好的选择,为何偏偏是沈永澜,安雅蕴承认自己对沈永澜是有偏见,一只只会到处撩骚花蝴蝶,一点都不懂照顾和体贴人,明明就配不上洛芙。
“或许是你太好了,让她觉得很有压力,表妹她的看起来就是很会照顾人的样子,显然是个爱操心的姑娘,那整天让人觉得很操心的沈永澜或许恰恰合了她的胃口。”许惟景随口瞎掰道,倒是有几分道理。
“可是她们是姑侄,这是在乱伦!”安雅蕴觉得肯定是沈永澜勾引洛芙的,不然以洛芙的性子怎么会乱伦!
“你是她表姐,按道理来说其实也差不多哈……”许惟景打哈哈的说道。
“怎么能一样!”安雅蕴觉得姑侄之间乱伦可比表姐妹之间严重。
“她们又不生崽,其实也没差。”许惟景可是宁可她们姑侄乱乱,也不要表姐妹之间相亲相爱。
安雅蕴看着许惟景抿嘴,明显不悦,她觉得许惟景就该无条件支持自己,而不是处处为沈永澜说话。
“去找你的沈永澜去,呆我在这作何!”安雅蕴酒意上来了,就赶许惟景,看着许惟景,她的心情只会更糟。
“天地可鉴,十个沈永澜都抵不过一个安雅蕴,我现在和沈永澜一毛关系都没有。”许惟景知道安又开始迁怒了,看来和沈永澜扯上关系并不是啥好事,早知道回来就不找沈永澜。
虽然安雅蕴从来都觉得许惟景嘴巴里出来的都不能当真,可是这句话多多少少还是让她心好受一些,但是微不足道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计。安雅蕴还是继续喝着闷酒,一向到洛芙对沈永澜所有亲密行为都甜蜜的承受下来,她心里就堵着慌。
许惟景知道安雅蕴酒量好,但是也不是这样狂喝,她都可以料想到明天安的头会有多痛,一想到自己爱了多年的女人为自己别的女人黯然心碎,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别喝了,如果真的很想要,就抢回来。”许惟景是昧着良心在说这句话,但是她还是见不得安这样伤害自己。
安雅蕴看着许惟景,眼中又扬起希望的光芒,是啊,她怎么可能输给沈永澜。
许惟景见安眼里又扬起希望,心头一紧,她多嘴什么,她就不该说这话,她明明是盼着安对沈洛芙死心的。
“可是沈洛芙看起来不是很容易改变心意的样子。”许惟景是刚给安雅蕴一点希望,又马上补泼了一盆冷水。
“是啊,洛芙不像是会被人迷惑的人,她是不是真的喜欢沈永澜?”安雅蕴眼里的那抹星光果然很快就被许惟景扑灭了,安雅蕴看来有点绝望。
安雅蕴这样子让许惟景又有些不忍,许惟景怀着这样左右摇摆的心情,最终不但不劝酒了,反而陪安雅蕴喝了起来。
不过到底还是安雅蕴喝得比较多,许惟景微醉的时候,安雅蕴已经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酒后乱性什么的要不要写呢,她们是配角,要不就算了?
、第章
许惟景见安雅蕴醉了,她想让安睡得舒服一些,便打算替安放水洗澡,看着那幅完全不比沈永澜差的美丽躯体,又是自己爱了许多年的人儿,许惟景正做着天人挣扎,她让自己不要着急,只要安对沈洛芙绝望,她就有机会,可是她有点克制不住怎么办,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有机会上不上不符合她禽兽的作风。
“洛芙……”难受,安雅蕴感觉整个胃都在翻滚,这么多年喜欢,化作一场空,换谁都不甘心。
许惟景见她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在她难受的时候,她念的还是沈洛芙,那滚烫的心此刻也被泼了一盆的冷水,她一直认为,自己在安心中至少还有一席之地。
“安,你喜欢许惟景吗?”都说酒后吐真言,安很自制,很少喝醉酒,许惟景自然不会放过问出安心里话的机会。
“她是混蛋,水性杨花的烂人,你和沈永澜都是一路货色……”安雅蕴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几个字,看到许惟景的那极漂亮的脸后,想起多年前对许惟景的怨恨,便想推开,可是醉酒中的她软绵无力,反而被许惟景越抱越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