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阳也觉得黄康的话有问题,就算批发公司跟他闹翻了,黄康也不至于找不到别的公司吧?于是货到的时候,陈阳忍不住问了黄康:你要这些器材做什么?
黄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你不用知道,反正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钱你也拿到了,还担心什么?
陈阳心中虽有怀疑,但也没有追问下去。
二月份,黄康再次联系他,说是为了感谢他,想邀请他来看看自己新开的诊所。黄康把陈阳带到南街一个单位,告诉他这是自己新开的诊所。
那时,陈阳才知道,原来黄康的学历、团队全都是骗人的。
结合起最开始买的那批堕胎药,陈阳再蠢也猜到黄康要做什么了,他觉得黄康疯了,骂道: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黄康一点恼意都没有,他站在阳台边上,笑容如同窗外的夕阳一样灿烂:走私违禁药,难道你是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市民?
陈阳恨恨地看着面前这个比他略矮半个头,长相斯文的男人,他厉声反问:你是在威胁我吗?
黄康耸了耸肩,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没有吵架伤和气。可以一起赚,皆大欢喜不好吗?
你真的疯了!陈阳知道自己惹上了事,一心只想着跟他撇清关系,如果早知道黄康是个骗子,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去贪那点钱。
只是没有如果。
三月的某个夜晚,黄康的诊所出了意外。
一个宫外孕的女学生,在手术过程中失血过多死亡。
凌晨时分,陈阳接到黄康的电话,他要求陈阳借一辆车给他。
陈阳生怕吵到李素夙,轻手轻脚地下床,他走进浴室,关上门怒道:大半夜的我去哪儿给你借车?你要车干什么?
黄康满手是血,声线依旧冷静:你也可以不借,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你也跑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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