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诚皱了皱眉:“在公司说胡话是什么意思?都说了些什么?”
负责人想了想,道:“她胆子小得很,有时候让她一个人去仓库拿点东西都不敢,成天说有一双眼睛盯着她,不想让她好过,还问公司里的同事有没有看见那双眼睛。”当负责人回想起这件事,仍然觉得毛骨悚然,特别是吴娇常年面无表情,说话的腔调也没起伏,跟个机器人一样。要不是负责人的哥哥和吴娇家里有点交情,他根本不会聘请吴娇,作为一个导游,说话都不利索,还整天疑疑鬼的。
要不是那段时间是旅游旺季,公司人手又不够,他们根本不会让吴娇去带团。
孟雪诚挂了电话,脑里一片混乱——一个钟夏,因为强奸女同学而被捕;一个吴娇,重度抑郁症患者,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交集,偏偏死在了一起。
这一晚,所有人都在调查钟夏跟吴娇的关系,就连他们父母一辈都查了个干净,证明两人确实没有任何的共通点。
孟雪诚靠在椅子上,大脑几乎都要罢工了,他看着吴娇的诊断书,双指朝着平板电脑一划,放大了图片。
这份诊断书发出的时间是在七年前的十月。
孟雪诚突然来了精,他坐直身体,将日期写了下来。
那时候吴娇大概是高二的年纪。
他把平板电脑放到苏仰的桌上,说:“吴娇在十七岁的时候就出现幻听跟幻觉了。”
苏仰目光一扫,说:“高二吗?对一个学生来说,常见诱发抑郁症的因素除了家庭环境、学业压力,就是朋辈关系。”
孟雪诚听懂了苏仰的意思,吴娇是独生女,她的父母,乃至亲戚们都宝贝着她,基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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