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面上用金色的线绣着一只独腿鸟,身上绑着几株交缠在一起的藤蔓。
孟雪诚在心中暗骂出声,这种风格明显是安若水的手笔,她的作品充满个性,而且离不开鸟,尽管是孟雪诚这种没有摸过艺术的人也能轻易分辨出。
所以从那时候已经开始了?所有的事情都跟公会有关?包括笑面?
孟雪诚收好手机,全身的器官都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疼到麻木。
“喝了吧,”苏仰将温牛奶放在书桌上,“别想太多,早点睡。”
……接下来的一个月,sst无风无浪,暗网那边有周遥盯着,他们暂时也不担心。在孟雪诚的命令下,他们开始重新调查过去的案子,看看能不能找到跟工会有关的蛛丝马迹。
这天,傅文叶正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孟雪诚忽然一通内线拨了过去,让他来自己的办公室。傅文叶:“靠!”他重重挂了电话,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进门。
孟雪诚坐在椅子上,眉目和善:“坐吧。”
傅文叶打了个寒颤,危机感迅速拉满,因为孟雪诚每次露出这样的表情都没什么好事。
他摸着椅子边,小心翼翼地用屁股试探着,确定没有问题才放心坐下去。
孟雪诚见他像个七、八十岁的老爷爷,动作缓慢又严慎,顿时脱口来了句:“你屁股疼?”
“放屁,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傅文叶拉了拉椅子,心虚地瞄他一眼,“说吧,什么事?”
“啧,”孟雪诚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三盒即溶奶茶,堆积木一样叠在桌上,“送你的。”
傅文叶嫌弃地别过了头,只用眼尾的一缕余光审视着这三盒奶茶:“你有这么好心?”不会加了泻药吧?
“要不要你随意,”孟雪诚看了眼时间,情严肃了起来,“但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江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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