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诚顺着女孩的话继续问:“他是怎么捣乱的?”
女孩苦笑道:“毛先生他……他每次来店里都会找衍哥,有好几次还强行拉着衍哥的手。后来衍哥不想见他,他就赖着不走。他跟楚先生是朋友,但因为这件事闹翻了。”她没有把话说得很明白,于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孟雪诚,不知道这位耿直的警察先生懂不懂她的意思。
然而,这位并不太直的警察先生非但秒懂了,还合情合理地想象出了当时的画面跟经过。
难怪楚海跟毛启仁翻脸翻得那么突然,骚扰朋友的恋人可不是什么道德的事。
大概是女孩的眼太过殷切深厚,孟雪诚只好干咳两声,转开视线问:“能说说黎衍这个人吗?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女孩摇头,高高束起的马尾在她脑后轻轻摆动着:“衍哥性格很好,不可能得罪人。他在我们这里工作了一年,拉花技术是所有人里最好的,他愿意花时间手把手教我们,有耐心,还很开朗,是个很好的人。不过半年前毛先生跟楚先生在店里发生了争执,他怕影响到我们的工作,所以就辞职了。”说到这里,女孩略感遗憾,“辞职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苏仰在咖啡店里逛了一圈,随后径直走到前台:“你好,一杯冰美——”话刚出口,他又想起了孟雪诚喜欢喝甜的,于是自断话音,改口道,“一杯焦糖玛朵,要大杯的。”
“好的。”店员端出标准的笑容,待苏仰付款后,店员伸出双手把小票递给他,“请您稍等。”
苏仰把小票揣进口袋,开门见山问店员:“你们这里一天能做多少生意?”
店员知道两人是警察,也不敢遮遮掩掩,再加上苏仰长得挺有欺骗性,那怕是锐利带刺的问题,只要从他嘴里问出来,都变得自带柔光效果。
店员用毛巾擦了擦手,在旁边准备咖啡,一边回答道:“没多少,只有周末会好一点。像今天这样的平日,运气不好的话,一个小时只有一个客人。”他无奈一笑,“您还是今天的第一张单。”
苏仰看着他流水行云的动作,生出了几分赏心悦目的情绪,语气也温和了一点:“工资呢?”
“除了经理,我们全部都是一个月三千。”
苏仰心想,这老板倒是大方,生意没多好,租金加上工资,恐怕还要自己倒贴点钱。
苏仰又跟他闲聊了几句,不知不觉间,店员已经把咖啡做好了。他盖好杯盖,最后带上隔热纸套,“您的咖啡。”
“谢谢了。”苏仰冲他笑笑,拿着咖啡回去找孟雪诚。
这边,女孩刚好说到毛启仁跟楚海“争执”的经过,她感受到苏仰的靠近,本能地顿了一下,眼珠子溜溜地看了看苏仰,接着说:“因为建森电器跟毛先生有生意上的来往,衍哥怕影响他们的工作,就没把这件事告诉楚先生,也让我们别多嘴……那天楚先生跟毛先生在店里聊合作的事,忽然接到一通电话,然后两人就打起来了。”女孩低声叹息,他们都知道毛启仁骚扰黎衍的事,所以不难猜到楚海生气的原因,几个人连忙撂下盘子杯子上去劝架。可两个大男人打起架来,不是两三个女孩能劝住的,当天店里除了黎衍就剩下另外一个负责收银的男生,拉了很久才把两人劝住。
“他说什么我把你当兄北,你居然敢这样对小衍……当时有一对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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