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而不舍的精让人想忽视也很困难。夏末在睡梦中是隐约的意识到的,实在不想动,后来实在没法子了,心里模模糊糊的想到底那个该死的家伙,勉强的爬了起来,拿起话筒,也没问是谁,按了开启键,挂上,世界安静了,继续倒回床上梦周公。
可是世界注定是不安静的,才没安静了几分钟,门又咔咔的响----
夏同学抱着她心爱的小老虎翻了一个身,被子一蒙,世界是安静的------
咔咔咔咔!
咔咔咔咔!
咔咔咔咔!
才怪!
夏末朦朦胧胧的想着水滴石穿的精真是可怕,肯定不是被这种精感动,而是被烦怕了……抱着她的小老虎软绵绵的爬了起来,游魂一样的晃到门口,开了门-----铁门外站有一个模糊的黑色身影,耳边似乎有声音在响,遥远模糊得仿佛来自太空-----
“夏小姐,苏小姐要见你!”
“苏小姐是谁?不认识!找错了!”眼皮用牙签撑着也裂不开了,夏末气弱幽魂的说,把门关上,床啊,我回来了。
门又咔咔的再度响起。
夏末同学痛苦的再度把门打开----帅哥,你找错了。我不认识苏小姐,请让我安息吧!
“是苏柳静小姐!”
苏柳静?苏柳静是谁?
啊!夏末的眼睛裂开了一点,是小苏苏啊!
“有什么事吗?”夏末在心里哀嚎,像要了她老命一样的语气。
“你见了苏小姐就知道了。”
“那能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见?”
黑西装犹豫的看着她,“可是苏小姐在等着。”
“她在哪里?”
“楼下!”
夏末心想不见完小苏苏是没法子睡的了,很认命的开了铁门,跟着黑西装下楼,脚步轻飘飘的,更像在梦游,真把那个保镖吓出一身冷汗,就怕她一脚踩空,那可危险了----手很紧张的停留在她手臂附近一厘米处,准备随时抢救--------
苏柳静坐在车里,靠着窗,托着下巴,看着夏末游魂一样的飘了出来,穿着维尼小熊的睡衣,手里还抱着个……“小老虎”?-----脸不由得得抽蓄了一下……
“小苏苏,有什么事?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我好困!”夏末打着呵欠抱着小老虎坐在台阶上一脸困意,苏柳静怀疑她倒在台阶上也可以睡死过去-------
“上车。给你看一样东西!”
夏末很萎靡的站起来,走了两步,右脚踩左脚,腿一曲,膝盖撞地,人跟着栽倒,手掌压在地上,夏末惨叫-----------苏柳静看得一脸恶寒,没有见过比她更加白痴的人!
保镖连忙的上前扶起她,夏末呲牙裂齿,膝盖发麻、手掌也嵌入了不少细碎的砂石,痛,好痛!
“你是不是白痴?”苏柳静非常唾弃的看着夏末哭丧着脸一会儿揉揉掌心,一会儿揉揉膝盖,简直是对她不耻。
“还不是你害的?”夏末愤恨的看着苏柳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要在人家睡觉的时候见人家?我正睡得好,如果不是你,我正在甜蜜的美梦中,你还有机会嘲笑我?”
“就是你白天睡那么多,晚上才失眠!”看见夏末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苏柳静眼睛一横,冷哼,“你敢说不是?”
“是是是!”夏末打着呵欠,敷衍了事的应和着,听得苏柳静莫名火起;夏末打着呵欠,迷迷糊糊的眼看着苏柳静,“你找我该不是就为了讨论我的作息规律?那能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说,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困!小苏苏,先放生我吧!”挥了挥手,抱着她的小老虎就要开车门下去。
“你给我回来!”苏柳静勾着夏末的衣领,咬牙切齿,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怎的,衣服顺着力度滑了下来,暧昧的露出半个雪白的香肩,两人同时一愣-----
夏末连忙的把衣服扯起来,扣好滑出纽孔的纽扣,一边抱怨,小苏苏,你这是ch裸裸的非礼!
“就你那副排骨?”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苏柳静高傲的冷笑,语气无比的不屑----那声音那语调,怎么听怎么的刺耳!
“排骨怎么了?排骨不是身材?”夏末无比的气愤:她好歹也是有起伏的----起伏不大罢了,她是西伯利亚大草原,“五十步”也敢嘲笑她?真是岂有此理!也学着苏柳静那不屑的眼不屑的斜乜回去;苏柳静知道她意思,眼阴沉危险的盯着夏末;夏末咽了咽口水,嗯嗯嗯……输人不输阵…两人比斗鸡!
就仿佛那么一会儿,又似乎很久,有人先受不了了,某同学缩着肩膀,悄悄的移动小老虎遮住脸庞,挡着那x光死线-------如果视线能打洞,夏末相信她的脸已经千疮百孔了!
“夏末……”看她那鬼鬼祟祟的死样,苏柳静火气就上来,眉眼一挑,喝道---那语气真是雷霆万钧,充满了气势和力道,让人背脊不由自主的一挺,直觉的就想应“到”---夏末想起大学军训时,那湖南藉的教官就是这样,黑沉着脸--仿佛别人欠了他钱没还的那种态,眼睛严峻的扫视所有人,猛然一喝,某某,被点到名的人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挺胸收腹抬头目光严正,拉长了声音----到!
夏末心里坚持自己没错,嘴巴就很可耻的“汉奸”了:“小苏苏,小的知错了,小的排骨对不起你老人家的眼睛!”---狗腿得心里自己都唾弃自己!
苏柳静睨着她,勉强的接受了“道歉”,哼,“巧言令色,鲜矣仁!”
“没事的话,那小人先告辞了!”夏末心里无比的郁谇,夏末啊夏末,你是活到头了,堕落到如斯地步!没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