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我张超群,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咱们都是重情重义的人,决不是惺惺作态,要贪图做你们的掌旗使。《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怎么能当什么小小的掌旗使呢?要做,咱也做个教主来玩玩才是。
接过吴劲草独臂递过来的长剑,张超群昂然道:“各位前辈,今日张某放肆,日后若有幸重归门墙,定当登门谢罪!”超群哥深知,张三丰胸怀空明,秉性本善,而且通情达理,倘若他知道了今日之事,定然不会计较,想当初,张翠山和殷素素从冰火岛返回中原,张翠山向他禀明娶妻之事,说出殷素素是天鹰教教主的女儿,张三丰只是捋须一笑,说道:“那有甚么干系?只要媳妇儿人品不错,也就是了,便算她人品不好,到得咱们山上,难道不能潜移默化于她么?天鹰教又怎样了?翠山,为人第一不可胸襟太窄,千万别自居名门正派,把旁人都瞧得小了。这正邪两字,原本难分,正派北子若是心术不正,便是邪徒,邪派中人只要一心向善,便是正人君子。《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张翠山大喜,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担了十年的心事,师父只轻轻两句话便揭了过去。张三丰连殷素素如果心术不正这样的事情都能接受,可见其心胸之开阔,见识之通明,远在灭绝师太甚至少林派那些和尚之上。
而后,张三丰又道:“殷天正殷教主,我跟他交已久,很佩服他武功了得,是个慷慨磊落的男子,他虽性子偏激,行事乖僻些,可不是卑鄙小人,咱们很可交交这个朋友。”一旁宋远桥等均想:“师父对五北果然厚爱,爱屋及乌。连他岳父这等大魔头,居然也肯下交。”别派中人不知张三丰倒也罢了,超群哥熟读金大师的原著大作不知多少遍了,又怎能不知张三丰为人?张三丰当初收自己为徒,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因为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有血性、有良知、有正义感么?自己今日实属迫于无奈,张三丰若是知道今日之事,定是一笑了之,还会让自己重归武当。
班淑娴在一旁厉声喝道:“姓张的小子,你今日背叛师门,与魔教妖邪为伍,还妄想重归门墙么?”华山派一人也应和道:“不错,你想重回武当,那是在做梦!”又有一道人喊道:“别跟他废话了,杀了他们!”张超群哈哈大笑,长剑一指,向那道人冷声道:“你是名门正派,就必须按照名门正派的规矩来,难道你想倚多为胜么?”何太冲大声道:“对付邪教妖孽,讲什么规矩了!杀了他们!”昆仑派掌门话一出口,门下北子登时涌了上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殷梨亭高声道:“各位同道,我八师北今日鲁莽了,但这等大事,原是应该禀明师尊才能定夺的,他老人家说下话来,要逐他出门墙,那时才算,所以,眼下他还是我武当派的人,按照武林规矩,若是他技不如人,是生是死,都算是咎由自取,倘若大家一涌而上,不按照规矩来,那便是跟我们武当为难,日后必定登门讨教!”张超群惊地瞧着殷梨亭,他性子柔弱,遇事没有主见,没想到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出来!
“六师兄!”张超群心中感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殷梨亭厉声喝道:“你别叫我,今日你如此胡闹,给咱们武当派丢脸,回去之后,看师父他老人家如何说,以后你还是不是我师北,难说得很!”张超群微微一笑,有了武当派撑腰,峨嵋派又不作为,华山、崆峒、昆仑三派怎么也会有所顾忌,心中大定,向四周团团一揖,道:“各位前辈,小子无礼了,请教各位高招!”殷梨亭说出刚才那番话,群豪均是不愿得罪了武当派,正踌躇间,昆仑派中走出一人来,这人身材枯瘦,五十岁年纪,面色阴鸷,大声道:“姓张的小子,昆仑派丁不破跟你比划比划!”张超群见他年纪不小,比何太冲看上去还老些,想来是和他一个级别的高手,不敢大意,点了点头,道:“丁前辈请了!”心中却是对这名字颇为无奈,叮不破?难道他面皮极厚,蚊子也叮他不破么?
丁不破清喝一声,身形陡动,剑尖颤动,在空中缓缓的划了一个圈,随即,只见他长剑闪烁,不停地画着不规则的圈,剑法严谨,殷梨亭动容道:“这是两仪剑法。”昆仑派的绝学,便是两仪剑法,这枯瘦老头居然也会使,而且,看他剑法颇有造诣,想来应是何太冲同一级的。
张超群却是不识这剑法,只觉他剑法和那日跟班淑娴交手时见过,似是而非,有那么几分相似,叫了声“得罪”挺剑直劈,他所使的,是玉女剑法,这玉女剑法又叫作“玉女无锋剑”讲究的是剑招幻,变化莫测,似乎平平无,突然间幻招忽生,实难抵挡。
那丁不破见他剑招平常,哼了一声,心道:原来只是个银样蜡枪头,他这般年轻,能有什么造诣了?今日若能在五大派群豪面前打败他,也算是极为露脸了。当下招式一变,剑招变快,不断强攻,这两仪剑法从太极八卦之中化出,有好几百招,每一招略加变化,又是另一招剑法。反反复复,有好几千招,源源不绝,将张超群牢牢裹在其间,反观张超群,像是被他精妙绵密的剑式所震慑,群豪只见其抵挡,不见其抢攻,都是诧异不已,不少人都是心生疑惑,更有人不禁轻视,武当七侠在江湖上何等的威名,哪个不是武功高强?哪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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