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梅菲斯特说的“手段”,陈终究还是有些心虚,但是内心最后的倔强让她保持着挺拔的姿态,疲惫的双眼怒目而视着梅菲斯特。梅菲斯特也不在意,取出一罐白色颗粒物,不紧不慢地倒在手心里,略微搓一搓,然后就往陈伤痕累累的胸部胡乱地糊。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这,!!!!”
那是盐,矿盐,梅菲斯特的手段没有最恶毒,只有更恶毒,陈的胸部虽然血肉模糊,但是基本的形状还在,乳肉还是如此柔嫩,手感相当之好,触碰到还算完好的皮肤时也是让梅菲斯特大为舒爽:“真是下流而淫荡的身体,可惜了,如果是在鞭打之前让我即兴摸两把来一发,是不是更爽呢!”
“变态……变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了你?陈警司这么漂亮能干,哪能说杀就杀。”说着,梅菲斯特将大把的盐粒搓在陈柔软的腹部,来回用力揉搓,将盐分充分地搓进伤口里,捶击的绞痛,鞭伤的刺痛,加上搓盐的灼痛,可怜的陈再怎么说也是个年轻的女孩,哪能受得了这种叠加的疼痛,不消片刻,她就在怒骂和哭号中颤抖着再次昏厥过去。
但是梅菲斯特兴致才刚上来,怎么可能允许陈这么容易就晕过去。他再次抓起一把盐,从陈的脖颈到伤痕累累的后背,用力一搓——“啊啊啊啊!!!”
陈疼醒了过来,从疼晕到疼醒,又有谁能受得了这种苦?陈歇斯底里地扯着身上的绳索,在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又磨出几道擦伤,但是和梅菲斯特的搓盐虐待之下,这些伤痛又算得了什么。梅菲斯特甚至觉得吊着无法使力,干脆将陈直接解下来。也不管陈软弱无力的踢打,一手搂着她,一手将一把把盐粒搓在陈血肉模糊的前胸后背上。陈奋力捶着梅菲斯的脸和手臂,不断踢着梅菲斯特的双腿,甚至企图咬梅菲斯特的脖子,但是她根本没有力气,几乎伤不到梅菲斯特一分一毫,反倒是过度挣扎让她的伤口变得更加惨不忍睹,在盐粒的折磨下变成红粉色,肿胀化脓惨不忍睹,鲜血还在不断流淌。
“没想到陈警司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接着打呀,我倒是还想多享受一会儿陈警司的按摩呢,说起来陈警司查案的时候见过那种吧,酒吧里的陪酒女,脱得赤身裸体在男人怀里撒娇,陈警司是不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变得跟那种女人一样呢?”梅菲斯特一边大笑着,一边将陈的外套脱掉,陈的上身几乎就只剩两个袖圈挂在肩膀上,反而是显得更加色情,如果不是因为陈的周身血肉模糊,那这一幕起码会变得更加香艳。
不堪受辱的陈眼睛里都快要滴出血来,但是现在她连挣扎都做不到,一边被疯狂折磨一边又要忍受梅菲斯特的侮辱,想要死又死不了,她何时想过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再次被搓上一把盐的她终究是又崩溃大哭,一边哭号惨叫一边呼喊着她所有记得的名字,自己的同事、星熊、煌、诗怀雅,甚至最后高喊着爸爸妈妈,期盼有谁能来救她,但是现实终究是残酷的,直到陈昏死地再怎么搓盐都无法醒过来,梅菲斯特才暂时放过她……陈安静地趴在潮湿的地板上,如果不是尚还有粗重的呼吸声,很难将她和活人联系在一起。梅菲斯特并没有给她加身任何束缚,反正现在的陈连一根手指头都难以动弹,也不怕她有什么小动作。而直到陈终于能够从满身的疲惫和伤痛中睁开双眼,她才看到梅菲斯特准备给她的“大礼”。
“陈警司,还认得他们吗?我想站在龙门的叛徒的立场上,没有谁不想给我们这位年轻漂亮的警司来一炮吧。”梅菲斯特狂笑着环视着周围的人海,“我可是专门挑选了叛变的龙门干员的重装们哦,就是为了让我们含苞欲放的陈警司体会一下人间的极乐,他们的技术都足以让每一个被开苞的女囚沉沦哦,陈警司是不是等不及想体验一下呢?”
被重装干员包围的陈简直是众狼口中的小白兔,无论如何挣扎,她都逃不脱那森然的狼口,最让她要命的是,这些都是她过去的同事,同僚,就算是只有一面之缘,如今站在和她对立的立场上,甚至要强暴自己,这让陈如何能接受。她尝试去劝解其中的熟人,但可惜完全没有人理她,她还没有进一步说些什么,整个人就已经被架了起来,然后如同钉人桩一样,钉在了某个干员黝黑的胯下。
“哇呀呀呀!杀了我,杀了我啊!!”
正如梅菲斯特所说,陈完全就是个未开苞的花蕾,蜜穴紧致地要命,如今根本连润滑液都没上,直接靠着蛮力插入,陈的下体肉眼可见地裂开,丝丝血水顺着她纤细的双腿流了下来。她哭号,甚至求饶,但是面对着一众性欲爆发的重装们,她的哭号就像是餐前甜点,叫人更加热情高涨。
“哎呀哎呀,真是粗暴,不过既然答应你们了,怎么干都是你们的自由。”
看着这既残忍又热火朝天的场面,梅菲斯特无奈地摆摆手,示意重装们继续。
面对着拥有着巨大体型差的重装,陈根本就是脚不沾地,柔软的身体全凭一根根粗大的肉棒支撑着,但是又不仅仅只是支撑,硕大的龟头在一次次丝毫不理会陈阴道感受的插入中一直顶到陈娇弱的子宫口,将陈紧致的阴道粗暴地撑开,无法撑开的地方直接磨破、撕裂,殷红的宫血不断顺着抽插被带出来,这样的强暴对陈来说毫无快感可言,她的子宫本来就因为梅菲斯特的虐打而伤痛难忍,如今又被肉棒如此虐待,除了疼痛就是地狱般的疼痛。一个人干完,就被递到另一个人手里,陈如同玩偶一般挂在男人的下体上,随着男人一上一下的肉棒乱捅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叫,间或遇到更大的肉棒,陈被干得直翻白眼流口水,哪还有一点过去英姿飒爽的陈警司的样子。
然而即便是如此,重装们仍旧不满足,陈终于可以让双脚沾上地面,但很快却被几个庞然大物压在身下,浑圆的屁股高高耸起,然后粉红色的娇嫩后庭被直接插入。
“呜哦哦哦啊啊啊啊!”
陈的叫声简直不成人样,未经人事的她在不到一个小时里不仅破了处,还被强制开发了后庭和小穴,这带给她的冲击却远远不如被强干的痛苦来得大。陈的手指死死扣着地面,身体如同风中的竹叶干得前后摇摆,并且不多时便又疼又累香汗淋漓,全身上下被汗水、淫水和精液几乎覆盖了一层,因为不少重装干完后直接射在了她的身上,为的就是让这位过去正直的警司看上去更加淫靡,当然被各种液体覆盖的晶莹剔透的陈的身体无疑勾起了更多人的性欲和虐待欲,他们想法设法让陈给他们“服务”,陈伤痕累累的双乳,尚还洁白柔软又修长的双脚,深蓝色的柔顺发丝,乃至和双脚捆在一起不停挣动的尾巴都成为了辅助性交的对象。嘴和双手他们不敢动,因为知道陈厉害的人都害怕陈有什么垂死挣扎的行动,但除此之外,陈的肉体无一幸免。
然而这仍然不是陈痛苦的尽头,不知是什么人在猛干陈已经完全无法闭合的小穴的时候,居然取了一截粗糙的铁条,随着肉棒抽插的频率,铁条硬生生地插入陈红粉的尿道,在陈提高了八度的哀嚎之中,铁条毫不留情地直接深入了陈的尿道,一边抽插一边旋转着深入陈敏感的尿道深处,可怜的陈疼得小腹都在一抽一抽的颤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穿,内脏都在被铁条和肉棒搅动,然而即使是重装已经内射进了陈的子宫,他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干脆将铁条深深捅进陈的膀胱,同时胡乱搅动着铁条刺激陈的膀胱壁,敏感的膀胱和尿道哪里受的住这种刺激,在陈不断的求饶之中,她再也忍受不住,一波一波止不住地滋出尿来,引起了周围重装的嘲笑和更加疯狂的挑逗和侵犯。
这是梦吧,这么残忍的事实,一定是梦吧。陈的双眼逐渐从痛苦到无助,再到失,她哪里曾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这样侵犯,尿道口、小穴和后庭除了火辣辣的疼就只有麻木,连最开始那清晰的肉棒搅动身体的痛感都消失了,她开始下意识地数自己被侵犯了多少次,后来疼痛到感觉不到次数了,索性放弃了挣扎,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重装们挪来甩去,时而被压在身下三穴齐奸,时而被拎起双腿大张着接受肉棒的调教,时而被强行坐在重装的身上要求自己动。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重装们发现陈已经失了没了反应,才自觉无趣地向梅菲斯特领命邀功。
“陈警司的服侍真是专业呢,大受好评大受好评。”梅菲斯特一边鼓着掌一边看着挣扎着想撑起身体的陈,他本来以为这一波能让陈直接疯掉变成rbq,但是现在看来陈还是陈,就算是被如此强烈的轮奸看上去也只是被奸懵了而已,不过这样才算是有折磨的价值和动力,“以后陈警司干脆每天都来服侍我们整合运动的战士们吧,不能浪费了陈警司的天赋啊。”
陈怔怔地坐在地上,浑身上下都在轻微的发抖,仔细一看她大张着无法闭合的双腿之下还不断地有多余的精液排出,白浊粘稠地在地上流了一滩,陈自己不在意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在意,毕竟她已经被轮奸了五六个小时了。
梅菲斯特看陈一点反应都没有,微微撇了撇嘴,然后命令狱卒拿来一个桶,将陈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屁股抬起老高,陈一点反抗都没有,乖乖地被狱卒摆弄着被无数男人玩弄过的身体。三根皮管直通大敞四开的后庭,小穴和尿道,水桶放在梅菲斯特的面前,赤红色的液体看上去分开艳丽而吓人,那是梅菲斯特最喜欢用的辣椒水,但凡被这种东西灌过的人无不哀嚎求饶,百试不爽。
陈方才还是一副失了魂的样子,灼烫热辣的辣椒水突然就往自己已经被折磨了无数次的三穴里灌,饶是陈再麻木,此刻内心的痛苦也如决堤之水,突然爆发。
“啊啊啊啊!!疼死我了,饶了我吧,求求你……啊啊啊啊啊!!不要再灌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梅菲斯特快乐地拍起了手掌,就是这样,要让这个女人好好体会地狱的滋味,然后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为了浮士德,为了被迫害的所有整合运动的战士,他要这个女人跪在她的面前一边求饶一边求干,变成一个任他玩弄的狗。
狱卒的手段相当的老道,不消一刻钟,赤色的辣椒水就已经注满了陈的直肠、子宫和尿道,甚至在拔了皮管之后还在止不住地向外淌,但很快又被狱卒用塞子将三个穴全部堵住,陈的肚子被辣椒水刺激地又烧又疼,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哭爹喊娘。梅菲斯特被闹烦了,勒令狱卒将陈五花大绑,二话不说将她拖到一边,陈看着摆在柱子旁边满是三角棱的木板也是吓得惊叫连连,她的承受力早就到了极限了,尤其是彻底崩溃向梅菲斯特求饶的当下,哪里还有勇气去承受石抱刑,然而梅菲斯特的意愿就是不打算让陈好好休息,在陈歇斯底里的喊叫中,梅菲斯特盖上了两块石板,然后踩着陈因为双腿被压伤而再一次失禁而出的尿液,将两个鳄鱼夹夹在了陈伤痕累累的乳头上,陈抻着身体不断嚎叫,声音已经是嘶哑不堪,那被鞭打被强行乳交的乳头再次着此折磨,滴滴鲜血不断从夹子边缘落下,落在斑斑血迹的石板上,晕出几朵残忍至极的血花。
“陈警司,你可千万别一个晚上就被折磨死了,我说过,明天你还要服侍更多我们的人呢,他们可都等着你,等着陈警司专业的服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梅菲斯特大笑着在几个整合运动的士兵的护送之下走出牢房,而在他身后,几近心死的陈只能一边轻声叫唤,一边苦苦地熬受着这残忍的折磨,绝望地等待着白天的到来。
一个晚上不过七八个小时,从日落到日出,夜晚往往不会在这里停留太久,但是对陈来说,夜晚如同永恒,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里,时间实在是既不可感知也无实际作用的东西,待在这里的人只需要忍受折磨,无尽的折磨,就像是现在的陈。石抱造成的痛苦在麻木与刺痛、刺痛到麻木之间不断转化,总能折磨得陈苦不堪言,乳头倒是麻痹了,因为本身就是相当敏感的地方,在不间断地让陈体验了数分钟的刺痛难忍之后,终于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然而最让陈痛苦也是最折磨的,便是三穴被灌满的辣椒水,这些液体让陈时时刻刻如坐在火炭上一般,整个下腹部都火急火燎的疼,疼痛又让陈产生了无尽的便意,但却被塞子堵住难以释放,之前被破坏掉的膀胱和子宫本身就已经失去了功能,现在既无法排泄又不能忍受,过不了多久就让陈痛苦地哀嚎连连,整晚整晚,拷问室如同地狱一般回荡着陈的惨呼。
直到第二天梅菲斯特来到拷问室,陈早已是志模糊、奄奄一息,即使是龙的血统,也难以让她支撑这种非人的折磨,现在的她似乎真的只有一口气了,整个人如同被水洗过,身上原有的淫水和精液都被汗水完全洗去,膝下的木板也吸满了陈的汗水,颜色深了好几度,而最重要的是,陈的嘴唇已经干裂流血,呈现出不健康的惨白色,看来即使她不被折磨死,也很有可能脱水而死。这可不是梅菲斯特想要的,粗暴地给陈灌了一轮水之后,陈再一次以相同的姿势被吊了起来,身体蜷缩,腹部前挺。隔着塞子可以看到陈饱受折磨的三穴,穴口不旦伤痕累累,而且显得红肿不堪,显然辣椒水已经折磨得陈死去活来了。现在的陈真的如活死人一般,微闭双眼,挺挺地吊着一动不动。
梅菲斯特冷笑一声,看着一边燃烧地正旺的火炉,随手从里面掏出一块烧得火红的烙铁,不由分说就按在了陈的小腹上,只听到“嗤”的一声,浓浓的青烟一瞬间从陈的小腹冒出,向上升腾。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陈喊出了自被逮捕被拷问以来最凄厉的惨叫,甚至吵得梅菲斯特的耳朵都有点嗡嗡响,陈整一块肉都被炽热的烙铁瞬间烤焦,黄白色的脂肪转眼间化成了水顺着陈的大腿流下,梅菲斯特狠狠碾着烙铁,让烙铁深入陈的皮肤,也让热量充分被陈吸收,陈从未体验过如此剧烈的疼痛,尖叫之余身体也来了更为强烈的刺激反应,本来憋了一晚上的便意现在强烈的喷薄而出,三个塞子依次被弹出,赤色的辣椒水混着大量的秽物倾泻而下,喷溅一地。本来无力化的陈这一下不知又从哪里来了力气,疯狂地在绳子的束缚下挣扎扭动,可惜终究就算是潜力也是有限的,陈只能放弃了挣扎,在苦痛中绝望地等待接下来的拷问。被烧坏的皮肉似乎已经难以察觉痛感,梅菲斯特取下烙铁时带下来少量的皮肉,陈也没有感觉到一般一动也不动。
“陈警司,这份早安礼感觉如何,是不是比昨天任何一种刑法都刺激?”梅菲斯特欣赏着烙铁上的皮肉和陈腹部被烙出的清晰的“整合的敌人”五个大字,冷笑道,“今天我打算让陈警司好好认识到作为整合运动的敌人是多么愚蠢的事情,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陈警司,好好后悔吧,然后做好准备迎接以后无穷无尽的拷问,你放心,在我没有满足之前——在整合运动所有人没有满足之前,你的折磨永远都不会停止。”
说罢,梅菲斯特又取出一块烙铁,这一次是脚心,也许是陈的身体已经对疼痛产生了受力,也许是烙铁本身的特性,陈想要晕过去但是完全没法昏厥,只有剧痛,难以忍受的剧痛,甚至在烙铁慢慢变回黑色的过程中就已经感受不到疼痛的剧痛。陈白净的脚心在顷刻间就被烧成了焦黑色,柔软的脚心变形深陷,又是五个大字被烙刻其上。
“接下来是胸部~”
“不,不要,至少让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是脸……真是可惜了,这样的好脸蛋,不过似乎刻了字也不妨碍它的美丽呢……”
陈不断祈求着,哪怕是休息一小会儿也好,可惜梅菲斯特丝毫没有理会陈的请求……就算是理会了又能如何,被折磨的现状依旧无法改变。“不管是谁都好,救救我啊……”陈在心里不断地哀恸哭泣,但是这里是整合运动核心据地的深处,没有人能够救她,没有人能够改变她的现状,她只能不断地不断地忍受折磨,不断地不断地,忍受着地狱般的绝望。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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