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你们快拔出来……说好裡面不行……。”妈妈泪眼婆娑的恳求着。阿明和阿杰听了一致的停下了腰。
“这样啊……真可惜,那我们也不用卖力的干了吧。”说完阿明便勐力的一撞,再从最深处缓慢地抽出来。阿杰也随之配合,勐力突刺,缓慢抽出。两人便这样吊着妈妈的胃口。让她悬在那,想高潮也不能高潮。
“这样好像有点无聊,乾脆明早去找妳儿子玩玩吧。”阿轩戏谑地走了过来,刚才萎软的肉棒此时早已雄伟了起来。发紫的龟头上还残留着一点精液与口水的混和物。
“你们……嗯……卑鄙……。”语毕,妈妈两手撑地,跪着的双膝一使力,又骚又浪的水蛇腰与屁股便向后主动的吞吐着肉棒。
“咦?阿姨,妳怎麽突然浪起来了呀?小穴都开始主动吞我鸡巴了耶!是不是很想要被鸡巴干爽啊?”阿明和阿杰对看了一眼,一脸奸计得逞的嘴脸。
“想干嘛……就快……点,不要……欺负小晨……。”妈妈一脸屈辱的说完,想是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吞吐眼前阿轩的肉棒。一前一后的把他的肉棒清洗乾淨,用舌头和温暖的口腔尽情服侍。
“真的吗?这可是阿姨妳自己说的喔!我们会在妳的母狗小穴裡尽情地打种,让妳帮我们生下白白胖胖的小孩喔!这样也可以吗?”阿明一边揉搓着妈妈的乳房,一边淫秽的问。
妈妈也不回她,只是腰扭动的节奏更欢快了点,不知道是想早点结束这场荒唐的淫戏,还是真的发了情,想被儿子的同学们灌精液了?
“看来以后有得玩了,套子也不用买,全部射进去贱货体内就好了!”
“对啊!别浪费钱嘛。你看她这骚爆的肉体,天生就是给男人当射精肉便器的命,阿姨,妳说,妳的子宫是不是就是生来给我们装精液的呀?”
“妈的!超爽,同学的妈妈是我们的精液厕所,以后有多的精液就来妳的小穴排泄一下啊!”
“妳看她被一边插双穴还能一边吃肉棒,班上那些女同学哪个有这本事?阿姨妳果然是专业的母猪贱货啊!这麽熟练,到底被轮姦过多少次啊?”
“马的,我之前还花钱去买飞机杯。早知道这裡有这麽好用的小穴飞机杯,我干嘛还浪费钱?直接省下来去开房啊!”
“开什麽房?直接来她家干她啊!在客厅干、厨房干、浴室干,在她儿子的床上干,不是一堆花样可以玩吗?”
“我靠!妳说的有道理,乾脆明天我们就到小晨的床上玩吧!让他晚上就躺在自己妈妈被同学轮姦的床上睡觉。”
“那不是整个床都精液味,他一下就发现了吧?”
“你傻了?她不是答应让我们内射了吗?我们只要全部射到小穴裡,或是叫这贱货吞掉,不就不会漏出来了?听到了吧阿姨,明天记得要把小穴夹紧,别让精液流出子宫喔!不然被小晨发现端倪可就不好了。”阿杰边说边用手拍打着妈妈的屁股,像是在驾驭这隻臣服于自己胯下的母狗似的。
听着他们一句又一句的羞辱我妈妈,我的肉棒也不可控制的硬起。他们描述的情境在我的脑海中愈发具体,我的手也随着他们的腰加速搓动。
“喔喔!又要来了,阿姨快夹紧啊!要全部灌进去囉!”阿明放下对面前这对乳房的攻势,双手握住妈妈的翘臀做最后的冲刺。
“我也快射了!一起在这骚货的体内爆发吧!”阿杰上身前倾,趴在妈妈背上。双手接替阿明的工作,开始卖力地搓揉妈妈的两个乳头。同时下体也加速摆动,在湿滑的屁穴裡奋力抖腰。
“准备囉!一起射一泡浓的给骚货吃囉!”阿轩压着妈妈的头往自己跨下按去,放肆的享受美妇的嘴穴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鸡巴送进她的喉咙深处。
在妈妈的香舌有意的挑弄之下,阿轩又浓又热的一泡精液尽数射出。同时阿明和阿杰在尽情驰骋后双双缴械,妈妈也因此被两人火热的精子给内射烫到高潮,一波波的淫水混着精液,从小穴裡喷溅出来。
四人维持了这个姿势快半分钟,才意犹未尽的拔了出来。整个空气中充满了性爱后的腥臭味,连在客厅外的我都闻得到。我也在刚才他们高潮的瞬间,朝着门上把精液射了出来。
只见他们三人纷纷站到妈妈面前,让半跪着的她给他们做清洁口交。看他们四人彼此默契的样子,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到底他们趁我不在时,淫弄了妈妈多少次呢?
我连忙收拾了现场,把牆边我射出的精液擦掉,背上书包便跑出了家门。直到阿明他们三人有说有笑的走出门口,我才装作刚到家似的走回来。
“欸!小晨,回来啦!补习还好吗?”阿明挥手和我打招呼。一脸爽快的样子。
“喔……还好啦!你们怎麽在这边?”我不敢看他的眼,弱弱的问着。
“没有啦!我们想说正好路过,顺便来你家打个招呼。没想到你妈妈说你去补习了,所以就由她来好好“招待”我们一下啦!”说完,阿明和其他两人相视一笑。便离开了我家。
我走进家门,到了客厅一看。刚才狼藉又淫靡的现场已经被整理的乾乾淨淨。
空气中瀰漫着一股柑橘的芳香剂味道。
妈妈正半跪在地上擦地板,身上穿的还是刚才放肆性交时的白衬衫牛仔裤。
浑身闻不到一丁点精液的腥臭味,只有妈妈常用的玫瑰香水味,似乎是急忙做了处理来掩盖。但是被汗水与精液浸湿的半透明白衬衫挡不住胸前那对大白兔,看得我是血脉贲张。她眼中的迷离,彷彿是尚且沉浸在高潮中的馀韵中便被打断,急忙清醒却仍意犹未尽的情。
若是换成另一个男人在这,只怕就要脱下裤子将她就地正法了吧!
见到我盯着她看,妈妈连忙对我说:“小晨,回来了呀!刚才你的几个同学教妈妈做了几个简单的小运动,稍微留了点汗。妈妈这就去换衣服。”说完便急忙跑向二楼去了。
但她没注意到的是,不知道是最后的口交所沾到的,还是更早以前纵情享乐时所留下的,自己的嘴角边仍留有一丝白色黏液,似乎隐隐昭示着不久前发生的荒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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