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没有说什麽。毕竟自己差一点点就被轮姦了。
洪心理师跟我说完之后,便送我去招呼计程车。
回到家中,虽然是安全了,但却有几件事一直在脑海中过意不去。
小恩看起来没有很严重,为什麽要一直关在疗养院裡呢?
疗养院竟然还有山中别栋,裡面关着什麽样的人?为什麽学妹会在那裡?
学妹看起来也很正常,为什麽要绑成那样?
学妹为什麽要我救她?难道有什麽隐情吗?
目前手上没有什麽线索。
不过,学妹曾经说她是“二年平班”的“谢芷羽”,或许可以查查看吧?
我打开了景女二年平班的网页,有许多个人介绍。
很快就找到了她的资料。
南部人,在景女之家住校,乐仪队成员。
由于生病的关係办了休学,许多同学在她的介绍后面留“加油!”“赶快好起来!”之类的言。
既然是乐仪队的学妹,那就很好打听了。
我翻出仪队学妹那届的联络通讯录,拨通了她们队长的手机。
请学妹帮忙问一下,二年平班的谢芷羽究竟怎麽了?
正在思考的时候,老公回家了。
“今天还好吗?”我问。
“老样子,忙到连尿尿都没时间。”
他急急忙忙地脱了鞋就冲进厕所,然后传来了他舒坦的喘息声。
想想自己也算是出轨了,应该要好好照顾一下老公才是,所以就趁他在上厕所的时候,推开门走了进去,从后面偷袭了他。
老公正在上厕所,突然被我从后面抱住,隔衣搔扰他的乳头,不由得“啊”地一声叫了起来。
“小淇!不要玩啦,会尿到外面!”
我蹲了下去,看着他尿尿从肉棒裡喷出来,突然心生一计,坐在马桶旁边洗手台上,让裤裤脱到大腿一半,头歪着一边,好像是疗养院裡看见的病患一样流着口水。
“真是的,小淇,又要玩什麽了…”
我微笑地对着老公:“怎麽了,要先吃晚饭还是先吃甜点?”
“饿的人是妳吧?”他说着,然后把脸凑上来一直闻,伸舌头舔我的耳后根。
我把他的软软的肉棒捧在手裡,一手抚摸着他的蛋蛋,一手撩到的头髮:“那,你想要在哪裡?”
老公笑了笑,让我跪在地上,把他的肉棒塞进我嘴裡。
一时之间满满的骚味充满了我嘴巴,他扶着我的头,把整根塞进来,像是玩具一样抽插我的嘴巴。
我慢慢地吐出来、吞进去,可以感觉到他的肉棒渐渐变硬了。
他脱了裤子挂在门把上,跪在我面前,两手捧着我的脸,非常粗鲁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裡。
我把身上的连身裙往上掀,整个脱掉,露出了我白皙的身体。
他也两隻手拉着我的身体,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让我趴在洗手台上,屁股对着他,然后…“嗯!”
他又是在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刺了进来。
我蓬乱的头髮垂在面前,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摆动。
镜子裡的我就像是很破的妓女,被人家从后面恶狠狠地抽插着。
“啊…啊…老公…”
老公抱着我的腰,前前后后地插着,我的骨架子一直撞到冰冰硬硬的洗手檯。
我的胸部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一直勐烈地前后跳动。
很快地,我感觉到他加快了节奏。
“啊…老公…今天不是安全期…啊…别…啊啊…老公…不行!”
他开始疯狂地冲撞我的身体,几乎把我撞到了镜子上。
他双手紧紧地拉住我的腰,肉棒在我的身体裡飞快地进出,终于,他要射了,他突然把肉棒抽了出来,把我按到他胯间,对着我脸就把浓浓的精液都射在了我脸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怎样,不错吧?”
“咳咳…”
因为实在是太呛了,我有点睁不开眼睛,只能张嘴呼吸。
他见我张开了嘴,又把肉棒塞进我口中。
“真乖,还知道要帮老公清理。”
他用软掉的肉棒顶了顶我的嘴巴之后,便穿上裤子,拿起了他的手机:“辛苦啦老婆,今天就别煮了,我们叫外卖如何?”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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