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你听没听我说话?年纪大了不中用了?要是喂不饱我!我可出去偷人了啊!”
“老婆,你哪来这么多钱?”
听着自己妻子没羞没臊,要是换成其他男人早就一巴掌扇过去的话,廖懿白也没有生气,随意的问道。
“就是卖了几个傻妞,怎么了?”
吸过粉的刘丽早就魂飞天外,一五一十的如实回答着。
“厉害啊!老婆,卖了多少钱?”
廖懿白笑着点了一根烟,继续说着。
“厉害吧!一共五百多万!还了傻彪的二百万,还能剩三百万呢!”
刘丽得意的说着。
“厉害!厉害!钱呢?存好了没?这么多钱可得小心一点!”
廖懿白摸了摸刘丽的头髮,温柔的嘱咐到。
“这钱怎么能存!老公你是不是傻!一下子存这么大一笔钱,万一被员警盯上了还得了!我把装钱的袋子藏在咱们家床板下麵了,哈哈,你老婆聪明吧!”
刘丽目光有些呆滞的一边说一边笑着。
“老公!你老婆想要了!快来啊!”
“嘿嘿,屁股噘起来!老公马上就来!”
廖懿白回答着,但是声音却越来越远。
“嗯嗯!”
刘丽的头伏在茶几上,脱力的身体贴着地面,但却是作出了噘起屁股准备挨操的姿势。
“老公?老公!”
等待许久的插入始终没有到来,刘丽的下身早已淫水氾滥,不由的大喊大叫着。
“老公马上来!我也学了个新花样,得先准备一下!”
远远传来廖懿白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楚方向刘丽听到以后,屁股噘得更高了。
“死鬼!没钱还出去玩!快点来!我快憋死了!”
期待中得背入式插入并没有到来,刘丽只听到从后脑传来了“砰”
得一声,然后整个人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廖懿白看到昏过去得妻子,还是不放心,又举起手中得平底锅再次砸在了她的后脑上,然后就急匆匆的跑进了卧室,暴力得拉起床板,完全不担心把这张两人睡过多年得婚床损坏一般。
果然如刘丽所说,床板得下麵,放着两个鼓鼓囊囊得旅行袋。
廖懿白拎了一下,竟然没有拎起来,他朝着双手吐了口唾沫,鼓了鼓劲,才吃力得把两个旅行袋从床得夹层里拽了出来。
看了看昏迷在茶几旁边得妻子,廖懿白带了一双手套,以减轻拎着厚重旅行袋所带来得摩擦疼痛感。
听了刘丽得话,权衡利弊之后,廖懿白做出了一个残忍得决定,那就是自己拿着这笔钱跑路,因为五百万看似很多,但对于一个已经毒入骨髓得瘾君子来说,根本成不了几年,更何况还要还给赵大彪还钱,廖懿白可不认为这个狠人会老老实实得收了那两百万就了事,这些黑社会,黑起来真是能把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一路来到地下车库,廖懿白感到自己得双臂已经累到麻木,但即便有千钧之重,他也不会放开手里那两袋子救命稻草。
自己无情吗?也许吧!但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一年多,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明知道债主是个杀人不眨眼得黑社会老大,依旧不管他死活得刘丽就不无情吗?
更何况,这些年来,他已经受够了!吸毒!卖淫!滥交!就算再牢固得感情,也经不住这些生命无法承受之痛得摧残,廖懿白每天出门,都觉得自己得头顶一片草原,看着远处得男人边聊天边看着他笑,他都会咬紧牙低下头快速走过,什么叫忍辱偷生?廖懿白觉得这个词说的真是为他量身打造,所以上天给了他这么一个重生得机会,他必须牢牢把握住,再加上这一年来,也许是知道了自己这个小家得破事,或者是听到了其他人在戳他们老廖家得嵴樑骨,两位老人都相继离世,毕竟纸包不住火,妻子刘丽卖淫十多年,在这座本就不大得城市里,根本不可能不遇到熟人,父亲去世时那混浊中带着怨恨、难过、憋屈得眼到现在依然历历在目。
但此时此刻,廖懿白彷佛在车窗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那对双眼不在浑浊,采奕奕得彷佛再说:儿子!干得漂亮!轰鸣的引擎声中,廖懿白架着那辆许久没有保养得老旧汽车,扬长而去。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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