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木眼看没意思了,拍拍手就往凌云观内堂走。
后面和黄老板说的许多话都刻意压低了声音,一群小道士没听清楚,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群脸懵逼。半天温纶才反应过来,赶紧吩咐小道士们收拾满地的祭品,自己则追着许清木去。
许清木凭着感觉走了一阵,又感觉到了有点头疼,记忆也很混乱。
但他还记得,凌云观本来不应该残破成这样。
一直走到了凌云观的最深处那间房舍,看到木匾斑驳的“灵殿”二字,许清木终于憋不住气了。
许清木记得这里原本是他的寝殿,从前可算是相当豪华,匾额上的字都是镀金的。而如今,连房梁上的雕饰都掉了漆。大门也上了锁,看上去一片萧条。
许清木正在气,身后突然响起了温纶的声音。
“许清木!”许清木回头,对上了激动的温纶,对方还没有开口,许清木就指着匾额道:“我的金箔呢?那么大一片的金箔呢?”温纶要说的话一下卡在了喉咙里,由于许清木太过义正辞严,从气势上压到了温纶,他突然觉得许清木和以前很不同,愣得半天不知道开口。
许清木这会儿也在自己的记忆里扒拉出了点有用的信息,懒得理他,拐弯往现任掌门岳野鹤的卧房走去。
温纶想拦,但许清木非常嚣张地直接推开了门走进去,然后迅速关门,拍了温纶一脸风。
温纶站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了俩人的对话声,闭上眼狠狠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许清木回头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岳野鹤。
岳野鹤须发皆白,眼深远而宁静,虽然已经不年轻了,但身姿依然很挺拔。
许清木看着他,脑子里涌现出一大段记忆。
他这一世生下来就有问题,时而清醒,时而痴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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