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灵安那个吓得,鬼叫了一声就往二楼跑。
“我能知道,请你办事的人,是谁吗?”谭昭双手交叠在膝盖上,一副在商言商的态度:“抱歉,我有权保有客户的隐私。”邓煦却在进入这里时,就觉得有些心慌,此刻他更是觉得如果他不问,或许会错失非常重要的东西,于是他难得追问道:“那我换个方式,那人请你办事,付出了什么代价?”怎么说呢,其实已经不是人了。
“你想自己付这个代价?”邓煦点了点头,虽然他不知道是谁,但他向来不喜欢承人之惠,特别还是不知姓名的人。
“你会做饭吗?”邓煦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正经人,不收取什么寿命、气运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别把玄门想得那么可怕,除了走上邪道的人,玄门中人比谁都怕背上因果,所以你的答案?”邓煦陷入了思索,倒是旁边的大刘和楼上的齐灵安很想替他答应,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邓煦开口:“我能住下吗?”他总觉得,他在这里有牵绊他的存在。
谭昭看了一眼楼上,应承得倒是不慢:“可以,不过得交伙食费,水电煤气自理。”“……我会付诊金的。”谭昭想了想,也可以,不管什么名目,钱都会到他口袋里:“那今天就住下吧,楼下还有客房,这是你治腿要的药材,晚饭有什么忌口的吗?”“没有,多谢。”谭昭站起来,像是忘了什么,又说道:“哦对了,厨房是私人领地,如果有需要,可以在外面的冰箱取用。”邓煦一楞,忍不住看了一眼敞亮的厨房:“好,我明白了。”很快,几乎是一顿饭的功夫,邓煦就察觉到了程家的怪,就比如……这满桌的精致菜肴,到底出自谁人之手?
大刘第二天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带走了那张写满密密麻麻药材的纸。
“把裤腿卷起来,我看看你的腿。”经历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齐灵安终于敢下楼了,不过他怕再被人眼锁定,根本不敢将眼放在人身上,得亏他现在是鬼身,飘在半空中看人的腿也非常便利。
“老板,难治吗?”谭昭没开口,只用着灵力细细感受邓煦受伤的腿部组织,怎么说呢,坏死的腿部经在现代医学上,确实做不到“起死回生”。
谭昭帮人把裤腿翻下来,才道:“还行,问题不大。”“哦对了,你要恢复到什么程度?”邓煦一楞:“还有这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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