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暗自在心中叹了口气,继续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如果路程很近,他用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跑到,明天你可以带着他进行速度训练。”他说完不由得多打量了柳几眼,突然发现此人最近对切原后辈的关注越发多了起来。
皇帝本想给他个名正言顺对后辈进行柳式关爱的借口,谁料柳听完后愣了愣,当真抚着额头回想了一番,半天才怔怔道:“坏了,下个车站距柿木国中大门有二百三十四米路——赤也不会又迷路了吧……”真田的眼角抽了抽,腹诽一句您老人家调教后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把这个计算在内?
他一闪间,柳二话不说已经急急忙忙跑了出去。皇帝望着他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
“哟~”仁王不知何时凑过来,学着柳刚才的样子在皇帝耳边吹气。
真田登时皱起眉伸手将人推开,同时自己也后退一步,冷声道:“仁王你不去好好练习,跑到休息区偷什么懒?”仁王被对方的反应逗得大乐,故意道:“副部你偏心,参谋这么做的时候你还很开心,换了我接着就把脸给拉下来了!”见搭档过来戳记真田而赶忙跑过来的柳生听到这在心底哀叹一声,淡紫色的眸透过严重反光的镜片死死盯着对面皇帝的反应——按最近他跟参谋如胶似漆的关系,这厮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动静。
果然真田在经历了短暂的怔愣后,低声短促地咳了一次,然后快步走开了。
仁王拍开柳生揪着自己发辫的手,翻着白眼朝着柿木国中的天花板打哈欠:“我又没有说错,副部最近跟参谋的关系好好啊。”柳生推了推眼镜,望着走向更衣室的真田轻声断言:“他们最近吵过架。”通常来说,刚吵过架又和好的两个人的关系会到达一个新的高峰。
就像被说烂了的寓言里的那两只豪猪。
被比喻成猪的柳此时正牵着后辈的手微笑着跟他讲道理:“赤也你这次做得很好,下次也是,一旦发现自己迷了路就站在原地等我。”切原正用嘴叼着网球袋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整理自己刚刚被柳揉乱的头发,闻言咬着肩带翻起嘴唇口齿不清地发出抗议。
柳好笑地伸手帮他拿过网球袋,然后猛然间惊觉刚刚真田分明就是在拿自己现在这副哄小孩的嘴脸在对待自己。
柳莲二忙抿了笑满脸沉痛地在心中冲自己翻白眼:你丫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他转念一想,旋即也就释然了,乐滋滋安慰自己说:本来么,你加上上辈子的记忆跟皇帝陛下的心知谁成熟还真不好说。(真田:……够了……)切原走在后面丝毫没有发现他态的变化,垂着脑袋道:“前辈,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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