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傅白弯腰去扶他。
说话间他手上已经划了一道口子,血正顺着手指缝流下来。
“让我看看!”傅白一把攥住他的手,摊开他手上那道伤口,转头对慕容澜说:“爸爸,麻烦您去拿医药箱来。”“哦,好!”慕容澜回过来,正要去找医药箱,却突然被苏见秋喊住,“爸爸,您认识我父亲,对吗?”他蹲在地上,眼睛望着一地碎片,声音有些哀伤有些可怜,“您能跟我说说他吗?”“父亲是个怎样的人?”慕容澜的脚步顿住,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先去拿医药箱。”“谢谢爸爸。”……从苏见秋有记忆起,脑海里就没有父亲的影子了。
父亲的容貌,父亲的身高,父亲的姓名,他对此一无所知。
而父亲唯一留给他的东西,就是他的姓氏。
妈妈在丢弃他和哥哥时,将他们的出生日期和姓名留在了纸条上。
“父亲”这两个字,于他而言,仅仅是一个苍白的形象,只有在见到傅白的爸爸时,这个苍白空洞的形象才有了一丝鲜活。
“你父亲叫苏植,是个很英俊的lph。”慕容澜将医药箱交给傅白,领着苏见秋在书房的椅子上坐下,“他是个很有天赋的画家,只是他的画风不被主流圈子接受,所以有些怀才不遇。”“在我们年轻的那时候,互联网还不发达,一个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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