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秋什么都不要,他只要哥哥,傅白给不了。
傅白叹了口气,向等在门口的医生、护士们使了个眼色。
医生领着护士们进来,利索地按住苏见秋,在他手腕上扎了一针镇静剂。
苏见秋挣扎不动,只能任由针剂注射进自己静脉里,然后陷入药物辅助下的深度睡眠。
傅白把人抱回病房,轻轻放在病床上。
他给苏见秋盖好毯子,然后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对医生说:“给他做鼻饲,挂营养针。”医护人员早就做好了准备,迅速忙活起来。虽然他们提倡病人在能吃饭的时候尽量自己吃饭,但是对于拒绝进食的病人,也没有别的办法。
傅白就守在床前,静静地看着苏见秋。他知道苏见秋不喜欢鼻饲,也不喜欢打营养针,以前做鼻饲、打营养针的时候,苏见秋总是哭。现在苏见秋睡着了,乖乖的躺在那里,让医生把管子插进胃里,不哭也不闹,像个脆弱的玻璃娃娃。
他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如果当初没有邀请文森特教授来国内,没有给苏见秋希望,那么现在苏见秋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会不会就没那么失望了?
医生和护士离开了病房。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傅白和苏见秋两个人。
傅白终于失态,握住苏见秋的手腕将脸埋进他掌心里。
韩特助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默默把门关上了。一个小护士有东西忘了收拾,想要进去拿,韩特助拦住她摇了摇头,“别进去。”护士愣住:“怎么了?”韩特助叹了口气,“傅总哭了。”韩特助跟在傅白身边很对年了,身为特别助理,他既要照顾傅总的生活,也要辅助傅总的工作。他从来没见傅总哭过,他甚至不敢想象,这个强大坚韧的lph也会哭吗?
这段时间太累了,傅白身心俱疲,就那么趴在苏见秋病床前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是凌晨三点。
习惯性的想要去抓苏见秋的手,却发现病床上没有人,苏见秋已经不在了。被子底下没有温度,显然离开很久了。
傅白顿时清醒过来,在病房里找了一圈,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没有人。
然后他疯了一样冲出病房。
韩特助就在病房外的长椅上躺着,顿时惊醒了,“怎么了傅总?出什么事了?”“阿秋不见了!快!让所有人去找!”傅白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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