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觉得自己家庭地位又降了。
傅白陪着笑脸问:“今天在家里都干嘛了?”苏见秋抬头看了看墙角的摄像头,没什么好气儿,“你又不是没看见。”傅白干笑掩饰自己的尴尬,又问:“今天不是要做复健吗?医生怎么还没来?”“我没让来,今天没心情。”苏见秋低下头,专心撸猫,回答傅白的问题也有点敷衍。
“这是治病,怎么还看心情?”傅白凑到他耳边亲了一口,“我给医生打电话,让他们下午来,下午我不去公司,在家陪你做复健。”苏见秋点点头没说话。
傅白摸了摸他的头,将他往自己怀里带,柔声问:“今天他们让你不开心了?对不对?”苏见秋摇头,“没有,你别辞退她们。”说完又笑了笑,“正常人看见家里放个骨灰盒,都会觉得害怕吧。”他的笑容实在有些勉强,看得傅白心里难过。
傅白知道,虽然这段时间他看上去很平静,但心里难受着呢。搁在谁身上刚死了一个亲人,能这么快缓过来呢?偏偏家里那两个佣人嘴碎,平白又多惹出来一出。
苏见秋难过,傅白心里也不舒坦,他听苏见秋的,没辞退那两个佣人,但也没让她们再留在别墅,都给调到傅家老宅去了。
午饭后苏见秋去午睡,傅白在书房忙工作。
这段时间苏见秋觉特别多。
忙的差不多的时候,傅白看了眼腕表,已经下午两点了。
苏见秋夜里入睡困难,傅白不想让他午睡太久,想了想还是去卧室叫他。
来到卧室才发现苏见秋没睡,他坐在床上,正抱着苏桥的骨灰盒发呆。这几天他常常这样。
傅白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到。
苏桥的骨灰从殡仪馆接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家里,没有下葬。
傅白并没有什么忌讳,当时想的就是,既然苏见秋舍不得,那就先不葬。但是如今看来,这么一直不葬,总归不是个办法。苏见秋天天能看见,什么时候才能放下?
傅白斟酌了一下语言,走到他跟前商量:“阿秋,我看了一个墓地,很不错,大哥走了也有一段时间了,咱们让他入土为安吧。”苏见秋本来低着头,听到他说话便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你也觉得不吉利?”傅白一愣,“不,我不是……”“那我走。”不待他说完,苏见秋突然放下骨灰盒,光着脚跑下床。
“阿秋!”傅白连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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